一旁的服部平次却突然停下脚步,扭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审讯室方向。
“是遇到熟悉的人了吗?”远山和叶在一边有些奇怪的问道。
服部诧异的地瞪大了眼睛,快步上前,面朝着那个中年男人,叫道:“相原老师?”
“欸?相原老师?”远山和叶跟着探头望去,目光同样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
对方闻言,半天才抬起头望过来,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
“你们认识吗?”
新海空跟着服部朝审讯室走,一边转头问远山和叶。
女孩子迈着急促的小步子,湖绿色的眼睛里溢满担忧的情绪。
“相原老师是我们改方学园初中部的老师,当年就是他教我们美术的,没想到出事的人竟然是相原老师的女儿吗?”
改方学园,初中部?
“相原老师,原来出事的人……”服部已经跑上前去,他出于礼节和同情,问得有几分含蓄。
坐在那边的中年男人目光钝钝地看着他们,慢腾腾的站起来,说道:
“服部,远山,你们也在这里啊。也对,我记得你们的父亲好像都是警察。”
他死寂的眼中迸溅出一丝光亮,拉住服部的双手,整个人朝地下跪去,“服部,我拜托你,我拜托、拜托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和不可自持的希求。
“纪子她平时那么乖,从不与人结怨,怎么会这么突然!你一定要帮我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时端庄冷静的人突然之间崩溃,反而更加激起了旁人同情的心理。
一向大大咧咧的服部平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双手试图搀扶、半曲着膝盖勉力支撑着相原老师,站在一旁的远山和叶湖绿色的眼里也浸润了泪水,伸出手扶着站在一旁垂泪的相原夫人。
场面越发不可收拾。
原本正在问讯的女警官一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神情,茫然的看向大泷警部。
“橘警官,你去多拿几支笔来,这个笔录先交给新海警视来做。”大泷警部暗示性地让女警官让开位置。
新海空顺势移动到了审讯的那一侧,他拉了拉服部平次的衣服下摆,示意对方也跟着坐下来。
现在死者家属的情绪太过糟糕,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反而能给他们一点安抚。
在远山和叶和毛利兰一顿贴心的安慰下,相原夫妇终于稍稍冷静下来,新海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