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方式，却让旁边的几大圣骑士同时松了一口气。

“圣光在上，杜克，我真的佩服你。你被黑暗之力侵蚀成这样居然还能保持自我意识。”莫格莱尼把巨大的【灰烬使者】放到手边。

图拉扬则一面纠结，他的理智告诉他，依然要保持警惕。毕竟堕落很可能是瞬间的事，说不定堕落之后的杜克依然保留了其狡猾，这纯粹是麻痹重人。

有趣的是，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选择相信杜克是挺了过来，连部落那边的几个大佬都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什么什么？杜克醒了？”凯恩这货一听到动静，明明身高超过4米，体型庞大，竟然死皮赖脸地从楼梯爬上了法师塔最高层，愣是从门外探进半个牛头看个不停。

“杜克，你没事吧！？”两位女王的泪腺太发达了，眼泪水就像决堤一样，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

“怎可能没事……稍等，我看看能否自我检查一下。”杜克叹口气，然后召唤系统精灵：“哟，系统精灵，你没死就哼一声。”

“哼！”

杜克无语。

“呃，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宿主，我早就检查完毕了，你现在是处于无法切换的【暗影形态】。”

“哈！？等等！我不是中了诅咒吗？”

“如果你说的是阿克蒙德临死前那个诅咒，那应该是具有极高优先度以及强迫性的心灵暗示，通过要你完成指定的堕落事件，变相导致你的心灵自然扭曲。只是，你用虚拟现实模拟，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强迫性要求。现在根据我的评估，你的心理健康程度为60%。”

“啊，原来我损失了40%啊！”杜克偷偷叹气。

“不，宿主你因为中诅咒损失的心理健康值仅为15%。顺便一提，在来艾泽拉斯之前，宿主你的心理健康指数为55%。”

咦！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杜克刚想让系统精灵闭嘴，可惜晚了一点。

“宿主在来到艾泽拉斯之前，只是一个考试多科不及格，差点在大一就留级，然后心里充满着对现状不满，以及对异性有着强烈渴望的心理亚健康骚年。在来到艾泽拉斯之后，随着宿主的社会地位提高以及得到了异性的关爱之后。宿主你的心理健康值最高峰为80%，在今天开战前是75%。”

“泥垢了！闭嘴！”杜克脸都黑了。

好吧，他现在全身都是黑的，看不出来。

系统精灵很乖巧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