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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9

第二天,我和方诺又借故来到奇灿然的家。灿然的爸爸妈妈对灿然生前的朋友还是十分热情的。

我和灿然的爸爸妈妈聊天,方诺就说去灿然房间的书架上找两本书来借读。过了好久,方诺出来了。我们也就和灿然爸爸妈妈说再见了。

回到方诺在医学院的化验室,我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刚才在路上,我看你脸色一直很严肃,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啊?”

“我在灿然的房间里,洒了一种叫酚酩的溶液,它只要接触微量的血迹,就能够变成品红色,就可以确定是不是血迹。”

“那结果呢?”

“我在灿然的画架上,发现了还没有完全蒸发的血迹。但是,还不能确定那点血迹是属于谁的。要在实验室里做过DNA测验,才能最后确定结果。但是这血迹如果是灿然的,或者是她爸爸妈妈的,我们就白忙一场了。”方诺对我耸了耸肩。

我又去晓威家拿了几根晓威掉落在房间里的头发。因为发根上带有皮肤组织和DNA。

几天以后,我和邈在实验室里等方诺。

“小叶,DNA检验的结果出来了!”方诺的神情凝重。

“怎么样?”我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血迹确实是晓威的!”

“但是,我们也无法证明,血迹确实是在案发当天留下的啊。”邈提出了疑问。

“我有办法!既然血迹是留在画架上的,那么奇灿然的画上就很有可能也沾染上血迹。而且奇灿然的那幅《断翼天使》完成的时间也刚好就是发生命案的那天!如果那幅画上也有晓威的血迹,至少可以证明晓威在案发当天去过现场。”

“很困难,因为那幅《断翼天使》已经在慈善拍卖会上以很高的价格被人买走了。昨天的报纸上有登过这条新闻。”邈说道。

于是,我们给香港那边的会展中心打了电话,但是,得到的答复是他们不可以泄露买者的姓名和身份。因为买者要求会展中心一定要保密,否则会展中心将要承担法律责任。

……

所有的事情都陷入了困境。在经过了那么多艰难推理之后,好像所有的努力终究还是白费了。

两个月过去了。我们终究还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可以帮助小凯找到实质的有力的证据。而香港那边的警察,对于晓威的案子也是毫无头绪。

因为这两个月里,我的心情有些苦闷,所以就经常上网和阿妮蕾蒂聊天。她给了我很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