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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终于知道,那封匿名的电邮里说得没错,要是邈真的知道了一切,我确实无法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好像除了死,我根本找不到第二种解脱的方法。

中午,张泽法老师让我和他一起去和刚从美国回来的萧维洛老师吃饭。

来到席间,我看到了萧维洛老师,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男孩,大概也就是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这是Dr. Alice的儿子,Bryan。”萧老师说道。

Bryan也是个中国人,现在在美国读大一。

吃过了午饭,我们还一起拍了照。

下午,我去见方诺。因为表哥告诉我,他已经从档案馆里找到了二十一年前我妈妈饮弹自杀那件案子的资料。我约上方诺,希望他可以帮我从法医学的角度分析一下案发现场。

来到警局,表哥把当年我妈妈许美芝自杀的案子的资料给了我,里面包括当时现场拍摄的照片、法医的鉴定和警员调查的记录。

我仔细看着那几张在案发现场拍下来的照片,当时的摄影器材还不是很发达,再加上过了二十多年,所以照片并不是很清晰。但是,突然之间我发现了一个引起我怀疑的迹象。

“方诺,你看!当时法医拍下的我妈妈自杀的现场照片,桌子上和地毯上没有玫瑰花凋零的花瓣。”

“对啊,没有花瓣。这代表什么呢?”方诺有点迷惑。

我于是就把我带来的妈妈的剪报拿给方诺看。

“你看,这是我妈妈最后一次接受采访时拍下的照片,也就是妈妈自杀的那一天拍的。你再看这张法医在自杀现场拍下的照片。”

“嗯,照片上的时间显示,记者采访拍照的时间,比较起法医推测的你妈妈自杀的时间,只有大约半个小时的间隔。记者拍的和法医拍的现场的照片,好像没有太大的分别啊。”

“有!你仔细看,我妈妈在自杀之前,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着的白色玫瑰花已经凋零了,花瓣落在了桌子上和地毯上,当时保姆不在家,所以也没有人清理。而法医拍下的现场照片上,在桌子上和地毯上都没有玫瑰花凋零落下的花瓣。”

“噢!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在记者走之后、法医来之前的空当时间里,有人清理过花瓣!”

“对!正是这点!一个已经坚决地决定要自杀的人,怎么有心情去清理凋零落下的花瓣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应该还有一个人曾经出现在现场,然后清理了凋零落下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