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清羽知道。

“这个书生，类似这种事情我以前遇见过。”白清羽单手撑着脸颊，望着半空中的花鸟卷，“和你的情况不同，我当时遇见的那名书生，是被一个镜中女鬼勾了魂了，每天晚上都在镜中和女鬼相聚。”

“久而久之的，他开始越来越逃避现实的生活而沉浸其中，照这么下去，最多半年时间他就会被那只女鬼吸干了精气而死。”

“单单只是这样，我才懒得帮他，自己清楚自己的选择，死在梦幻之中对他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问题是，他家中还有一七十岁老母，他死了，他母亲怎么办，他母亲辛辛苦苦养他长大，他说走就走哪能这么简单。”

“后来，我打碎了那面镜子，将那只女鬼给超度了，那名书生非常恨我。”

白清羽没说的是，那名书生看见了她的模样之后当场就放下了仇恨，收藏花鸟卷的这名书生其实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现实世界太残酷，逃避也很正常，我可以理解他。”花鸟卷声音依然那么轻柔，“就像创作我的那位，他也是逃避现实世界，所以才创造了我，可惜他在创造了我以后边离开了人间。”

“你是别人创作出来的？”

白清羽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花鸟卷是一幅画，总不能是天然诞生的。

“嗯，用人间的话来说他是一位修士。”

“修士......”

这么说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了，花鸟卷是由修士创作，在创作她的过程之中，给她注入了灵气，让她有了灵性。

桃花都能够成精，一幅画成精，倒也不算太过离谱。

“这位姑娘......”

“我叫白清羽。”

“嗯，白姑娘你也是修士吧？”

“不，我不是修士，我是一只妖。”

“妖怪吗，我应该也算是一只妖怪吧。”

“不是人族，又有如此高的灵智，自然是算是妖，妖的定义很广泛。”

和花鸟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时间渐渐流逝，白清羽暂时没有回家的打算，等明天再回去也不迟，反正家里也有真天帮忙在看着。

聊着，白清羽忽然是道：“你能化形出来吗？”

在妖册上，花鸟卷是能够化形出来的，和画中的她一模一样，让白清羽印象最深的就是她胸口那个夸张的规模，比起小蛇来都要隐约占据一丝上风，说印象不深那都是假的。

“嗯......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