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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教主，也是神凰收养的吧？”正走着，白清羽想到了什么。

“是。”

“那这个神凰看人也是真够不准的。”

罗天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了，推算一下，就打这老家伙活了八百岁，那不正好是上一代神凰创建命教的那会吗。

让上一代姑获鸟看见她创建的命教变成了这个样子，大概会恨不得把罗天的狗头给打爆，不过说回来，西州这么一片好地方，为什么偏偏要建立一个宗门呢。

西州灵力贫瘠，这对于修士来说不是个好去处，建立宗门更不用说，而灵力的匮对百姓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影响。如此一个不受修士和妖怪所关注的地方，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好地方”。

一路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白清羽来到了一座大城的外面。

这是西州最大一座城，然而和其他城市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不用飞上天空，本就没有城墙，一眼扫过去全是面黄肌瘦的蹲在墙脚的百姓。

上几代人确实有可恨的地方，懒惰且贪婪简直是行走的七宗罪。

可几百年过来以后，眼前所剩下的这批百姓又该如何评价呢，他们缺乏基本的认知，根本就不知道劳动可以让自己填饱肚子。所以说他们懒惰，有些不太合适。

扫了几眼，白清羽暂且没打算帮忙。

她没那个本事，自己又被人监视着。

“罗切，你感觉现在这些百姓，和以前那些百姓还一样吗？”

“不一样。”

“说说看？”

“以前的百姓是人，是恶人，而现在的百姓，已经不是人了。”

白清羽刚想要说话，一道女声从身侧响起，“他们当然是人，只不过生活方式不同，对于现在的西州百姓来说，他们如今的生活，美好如同长生仙界。”

黑袍女人从白清羽身侧走出，她年纪看上去三十上下，涂着很厚重的眼影，连双唇都是紫黑色的。脸颊往下依稀可以看见她修长的脖颈，上面印着无数黑色纹路。

“他们没有任何的烦恼，不需要害怕任何的东西，没有天灾人祸，不用担心生命的安危，饥饿就有粮食，寒冷就有衣穿。没有欺压更没有谎言，没有高高在上的人，也不会卑微如牲畜。”

女人迈步走到了白清羽的面前，想要伸手去摸白清羽的下巴，被她退后一步躲开。

女人也不在意，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开口道：“欲求不得才会觉得苦，没有欲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