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但总是忍不住多想一点身边的环境。
“洋。”堂姐郎月轻轻踢一下他的脚。
郎洋洋转头看她,郎月放在桌子下的手捏着一包烟,用她精致的指甲敲两下,然后起身说自己上个卫生间。
郎洋洋了然于心,等郎月出去一分钟之后也说自己出去一下。
“我跟你一起。”庄硕说。
想到是堂姐叫自己出去,郎洋洋就说了自己去就可以,马上就回来。
郎月的烟已经点上了,她今天穿了条包臀裙,却也大大咧咧地在院子里的花坛边坐下。
“你们这个进度真够快的。”
郎洋洋笑一下,接着莫名沉默。
“要不跟姑妈说一声,让她们别商量什么婚礼啊酒席的了,你又不喜欢。”郎月说着,给郎洋洋递烟。
郎洋洋好久没有抽烟了,接过来拿出一只,点上之后说:“长辈们这么热情,还是算了。”
“那就别垮着脸。”郎月笑。
郎月本以为郎洋洋会伤春悲秋哀叹一下,没想到他转脸就对着自己笑:“这样可以吗?”
“咦额……”
郎洋洋笑出声:“干嘛。”
郎月:“你什么时候开始走这种一把年纪装可爱的路线了?”
“我没有啊。”
“你刚刚那样不是在装可爱,难道是真可爱啊。”
郎洋洋无从辩解,姐弟两人对视着,忍不住笑出来。
“总感觉你变了点。”郎月左右看看,顺手把烟蒂按进花坛里。
“哪里变了?”
郎月上下打量他一遍:“开朗了点。”
说完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郎洋洋无奈地笑,刚从在饭桌上还感觉有点压力,现在已经消失不见。
不在意了,婚礼也好领证也罢,就算不是很喜欢也可以接受,哪有那么完美的事情,既想要长辈们的理解关爱,又不要她们偶尔超出界限的热情。
郎洋洋手里的烟没抽两口也燃尽了,弯腰把郎月按在花坛里的烟蒂也捡起来,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之后回饭桌去。
一进门庄硕就盯着他看,从门口看到坐下。
“怎么了?”郎洋洋问,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
“你没事吧?”庄硕问,以为他出去是心情不好,不开心了。
郎洋洋:“啊?”
庄硕的大脑袋思考了三十秒钟还是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