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肯定的，我都不知道这条线底下养着多少人呢，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断了，肯定会有人接下来的”。郎坚白说道。

“是不是也能往国内走私古董字画？”莫小鱼问道。

“这是一条完整的线条，能出去就能进来，相比较来说，出去还要难一些”。郎坚白说道。

莫小鱼沉吟了一会，说道：“您帮我回了爵爷吧，我接，等明天画廊开业了，我就去宋城拜见他”。

“嗯，好，我这就回话给他，等急了”。郎坚白说道。

“老师，我不知道您和这位爵爷关系怎么样，但是我觉得吧，这事还是小心点好，爵爷做事不地道，把我们坑到香港去，差点死那里”。莫小鱼不满的说道。

“唉，谁不怕死？理解吧”。郎坚白苦笑道。

正说着话呢，莫小鱼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显示是杜曼雪打来的，不好意思的笑笑，莫小鱼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了。

“喂，我在机场呢，待会去机场接我吧，累了”。杜曼雪在电话里的情绪显得非常失落，莫小鱼一怔，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好，我一定到”。莫小鱼说道。

莫小鱼话音刚落，那边的电话就挂了，杜曼雪的态度让莫小鱼一愣，不知道自己哪里有做的不对了，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怎么回事。

莫小鱼觉得情况不妙，没敢在市里多呆，回到姬可馨的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直接开车去机场等着了，哪知道飞机晚点，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

冬天天短，下午六点，天已黑透了，莫小鱼在出站口接到了杜曼雪，杜曼雪阴着脸也不说话，把行李丢给了莫小鱼，自己朝着车走去，莫小鱼更加纳闷了，赶紧放好东西去开车。

上车后，莫小鱼看了看一脸阴沉的杜曼雪，厚着脸皮问道：“怎么了这是，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了，怎么一回来就给脸子看啊，谁得罪你了？”

“开车走吧，累了”。杜曼雪系好安全带，头倚在车窗上，一言不发。

莫小鱼心想，这要是问不出出了什么事，自己回去也没好果子吃，而且现在是他们两个人，有啥话都好说，要是回去了，还有邻居呢，万一闹得不好吵起来，在小区里也丢人啊。

于是方向盘一拧，在一个路口下了高速路，直奔着下面无人的田野小路开去，回过神来的杜曼雪才意识到走的路不对。

“你这是去哪？”

“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