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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注定不过笑话一场(3)

院继续深造曾是他的梦想。

她曾问习容容:“我说错了吗?是他妈妈抢别人的丈夫,拆散别人的家庭——她良心不安,所以才害怕别人抢走她儿子。她做了那样丧尽天良的

事,为什么居然有这样孝顺她的儿子?”

习容容摸着她的头安慰道:“错的不是你,也不是杨越。错的是,你不该找这样一个人。”

她不知道杨越是不是对的那个人,她只知道他们迈不过那道坎,他母亲这道坎,无论他们有多么亲密,也无法改变他和他母亲血脉相连的事实。

然而他是在那样漫长的时光里,和她在阴影里一同行走的人。

她偏过头来,凌千帆在她肩上睡得极为安静,他还扣着她的手,五指修长,掌心温热,点点地沁进来。凌千帆会是那个对的人吗?这个念头才升

起来,她自己也觉得好笑,不自觉地摇摇头,凌千帆的身边,该有多少适龄女性可供选择?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动作,凌千帆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来,张口便笑:“几点了,送你回去?”

他笑的时候,明亮如冬日里的和煦暖阳,江畔一道清冷的月光,顿时被比了下去。

贝菲敲敲脑门,也许真到了该放下过去的时候。也不记得是谁说,忘却一段恋情最好的方式,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她歪头瞅瞅凌千帆,牙口不

错,怎么算,她也不太吃亏。

只是有些不甘,他不过就抛过来几颗秋天的菠菜,她便兵败如山倒了。

凌千帆开车送她,月色旖旎,她竟说不出话来,往日插科打诨的劲儿都被这朦胧的气氛压了下去。凌千帆开车很是稳当,不似一般富家子喜欢卖

弄技术,一路平稳,漫不经心地问过一句:“苏晚到阿寒那里上班了,你知道么?”凌千帆口中的阿寒,自然是他表弟顾锋寒,贝菲哦了一声没接

话,凌千帆又敲敲方向盘,“她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她应该和我说什么?”贝菲斜觑过去,凌千帆瞥她一眼,便又问不下去了——其实她知道事情有蹊跷,明明苏晚说会回老家休假一段时间,不

料没几日便行色匆匆去新公司上班,且是在那位据说背地里暗使手段拿下方圆天地的顾锋寒手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