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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留到最美的地方说(2)

果贝菲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说:我生平最恨出轨的男人,见一个阉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陈嘉谟比了个咔嚓的姿势笑道:“凌少你可要小心啊,什么时候被贝菲误会可就麻烦了。”

凌千帆十指骨节已攥得泛出微白,怎有心情理会他这等笑话:“那许明智对贝菲呢?是冷淡还是……讨厌,或者……”

陈嘉谟犹豫良久才颇不肯定道:“说不好,他好像想和贝菲说话,又好像不太敢,老实说我很奇怪,总觉得他们以前好像认识。不然……这许明

智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找贝菲的麻烦,但是这……我实在想不出来原因。”

“他们以前确实认识。”

陈嘉谟愕然,凌千帆挥挥手道:“我看有必要亲自去一趟大连。”

嘱咐陈嘉谟留下帮他坐镇婺城,跟贝菲说北京那边有重要的招标会,要他亲自出马。

湿湿的海风捎带过咸咸的味道,黏在人脸上,北方的春天来得晚,漫山的杜鹃尚未盛放,连天也迷迷蒙蒙,未见仲夏时的湛蓝。他难以形容此刻

的心情,说复杂倒未见得,毕竟吐了一口气,却怎么也谈不上欢畅。

他拖人给许明智安排了份区图书馆的临时工,算到他下班的时间去许家的旧宅。九曲回肠的深巷里,十余年前还算是繁华地段,转眼间城市建设

日新月异,一路走进来,外面已有不少地方,挂着“拆迁”的牌子,许家所在小区能得以存留,已算幸运。进来的路被外面的工地挤得只余羊肠小

道,好在他已来过几回,循着记忆趁着月色进来,顺利地找到许家所在的单元。大门上绿漆斑驳脱落,生锈的铁牌上门牌铃已有些歪斜,很使劲地摁

下去才起了效果,微弱的红光闪烁,响了许多声后才传来沙哑的声音:“谁呀?”

“请问许叔叔在吗?”

呲呲哑哑过后是话筒掉落下来砸在墙上的声音,嘀的一声,大门开了。

电梯老旧,他换走楼梯,灰暗狭窄,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沾上灰尘。他极小心地上了三楼,房子是新装修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