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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注定不过笑话一场(2)

此就实在诡异。他又说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这是多么危险的

局面,凌千帆或许是觉得她有趣,可那眼神太可怕,幽不见底,深不可测。与其让自己陷入不切实际的肖想,不如把凌千帆的好奇心彻底转变为同情

心——她一点也不在乎什么自尊不自尊的,自尊能当饭吃?如果长远来看凌千帆能给她更好的发展,她一点也不介意他多多“施舍”。

她的指尖还在他手心,那里暖得让人贪恋,暖得让她舍不得,细细的暖流从指尖侵入。

人们都说十指连心,那明明是离心脏这么远的地方,可任何一点碰触,都仿佛直接拂到了心尖上。

一、二、三,她咬着牙抽出手,脸上笑容却谄媚得让人想抽:“我觉得真该让贺院长帮你申报那个杰出慈善企业家的,你干嘛拒绝呀?”

凌千帆薄唇紧抿,不答腔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似有些疲倦,安静而又无奈地看着她笑。贝菲只好继续装傻下去:“说真的,你是不是真和方大少

说的那样,从十六到六十,阅人无数,妇女之友,我干妈发病起来这么可怕你也同情……”

她叽咕个不停,不着四六地歪说一通,凌千帆终于叹道:“我有点累。”

累?贝菲闷着头抬眼偷觑过去,凌千帆摁着额角,笑得力不从心:“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她愣在路上好久才明白过来,凌千帆的“累”可能的意思——山珍海味吃惯了,现在改口吃清粥小菜?

还没等她想明白,凌千帆已捞起她的手,老鹰拎小鸡似的把她塞进副驾驶座,又俯下身替她扣安全带。她僵住身子大气都不敢呼一声——凌千帆

的脸近在咫尺,甚至还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角。他手指在她耳上轻轻一划,她觉得连耳朵都烧起来了,心也跳得厉害,像是震天的擂鼓,被敲得扑通扑

通的。她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凑近,停在她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热息的距离,她脑子里一个激灵,意识到凌千帆方才的话也许是认真的,于是啪的推开

他的脸,颇不服气地大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