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杉山再次点头。

“审判长，我已经问完了。”九条玲子点了点头。

“嗯…”审判长示意的点了下头，看向一边的栗山绿，询问道：“好了，辩护代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杉山先生。“栗山绿一脸严肃的站立起来。

她这态度，这让坐在旁边的林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比起第一次的慌张，很显然这一次有不同以往的感觉，比较沉着冷静了。

栗山绿拿起了资料，走到杉山面前，进行询问：“杉山先生，你说你看见了被害人挨打的情景，你看见打人的那个人的脸了吗”？"“这个……有。”杉山很老实地回答：“我没有亲眼看到歹徒的模样。”

“嗯？”原本还在微笑的九条玲子突然一颤，望着栗山绿神情逐渐凝重。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资料，眉头仅仅地皱了起来，她忍不住暗骂道：“竟然是这样………这群该死饭桶！！做口供都做不好！！”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你看到的是什么呢？”轮到栗山绿反击了。

杉山思索了一下，说道：“是窗外的灯光打在墙上照出来的犯人的影子！”

这种说法，立即引得庭下的旁听者议论纷纷！

“什么？原来不是亲眼所见啊？”

“我以为是亲眼所见呢！结果是看到影子！”

“这么说……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面对嘈杂的听众席，审判长眉头一皱，拿起木槌，敲了几下，严肃的喝道：“肃静！肃静！！”

法庭上这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所以…其实你看见的只是犯人的影子，对吧？”栗山绿继续询问道，利用稍余的时间，看了林缺一眼，微微一笑。

林缺点头示意，表示她干得很棒。

“是的，是这样。“杉山连连点头回话。

九条玲子这下有些坐不住了，她当下说道：“就算是这样有又怎么了？只要看见犯人的影子也就足够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九条检察官，看到人跟看到影子绝对是两码事。“栗山绿回了一句后，再次询问证人：“我再问一次！杉山，你看见的犯人和被告是同一个人吗？”

说完，她还指向井上隆志，让他仔仔细细的看清楚。

杉山扭头盯了井上隆志好一会儿，有些结巴的说道：“不，我…我只是看见了犯人的影子，所以……不能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