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生了副好样貌,性格却冷淡,不算特别挑剔,可也不好接近。
这是童姨第一次看到雇主带女孩子回家,这位姓温的小姐,然后,又撞见雇主用一种很强势的姿态去吻她,像是要把人困锁住,再不放开。
昔日的冷淡冰消瓦解,只剩浓重的欲,以及不容拒绝的占有。
再冷淡的人,一旦动了心,感情也是藏不住的。
惊慌之下,童姨没控制好力道,重重的一记关门声。
温鲤寻声睁眼,看到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她脸颊更烫,下意识地去推陈鹤征的肩膀。
陈鹤征皱了下眉,并不回头,反而箍着温鲤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一边吻她一边说:“专心一点。”
温鲤腰上的那块皮肤,好像被陈鹤征掌心里的温度烫了一下,她红着脸,仰头,任由他亲吻,吻得多深多重,她都不拒绝。
因为是陈鹤征,所以,她愿意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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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响起水声,温鲤走进厨房,让童姨煮些海鲜粥,再弄两个清淡的素菜,童姨连忙点头应下。
冰箱里还有些水果,温鲤拿出来洗干净,摆了个小果盘。寻常小事,她也做得认真,一举一动都透出细致的味道。
童姨看在眼里,心想,难怪雇主喜欢,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性格也好,那么温柔。
饭菜和水果都准备好,餐厅里飘着很好闻的暖香气。陈鹤征还没下楼,温鲤看了眼时间,穿过旋梯和铺着地毯的走廊,推开主卧的门。
卧室里开着空调,温度冰冷,视线掠过去,温鲤看到陈鹤征躺在那张铺着深色床品的大床上,他呼吸很轻,胸口处有缓慢的起伏。
气氛静得不行话,温鲤忽然有些慌,试探着叫他:“阿征,先别睡,吃点东西。”
音落,四周依旧静寂,无人应她。
温鲤慢慢走过去,不知为什么,她眼睛里忽然聚了水汽,控制不住地想哭。
“阿征,”她又叫他,“醒醒,先别睡。”
温鲤走到床前,看到陈鹤征紧闭的眼睛,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润,睫毛也是。她下意识地抬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触碰到不同寻常的炽热温度。
热成这样,一定是发烧了。
“童姨,”溢满眼眶的水汽终于落下来,温鲤哭着说,“通知医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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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很快登门,卧室里支起输液用的架子,人影进进出出,来来往往。温鲤坐在床边,用热毛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