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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她对他的每一声呼唤,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表达着渴切:

想要被拥有,被疼爱,被贯穿……

他有求必应。

她如愿以偿。身心都是盈满的。

他不停地亲吻她:“我好想你。”

一字一句在横冲直撞里都是用力而由衷的:“我他妈是真的想你……”

狂热的吻和汗滴下来,落在她身上,也烫进她心里。

祁汐哭得肆意,也叫得畅快:“陈焱,陈焱……”

“阿焱……”

我也好想你啊,我的阿焱。

……

年少时的心动和喜欢不讲道理,被缺憾发酵,被重逢拾遗,在时间的长河游游荡荡,经久不息。

所有的不甘和喜悦,终于在此刻,都落到了实处。

紧密无间的,严丝合缝的。

焰火吻玫瑰,烈火点干柴。

枯涸的老房子遇上了第一个春天。

——怎么样都是一场不眠不休的战役,深刻入骨,至死勾缠。

**

窗外的夜浓得化不开。

床头的光终于亮了起来。

陈焱没有开台灯,而是拧开了那个飘雪的水晶球。

小故宫的灯光是恰到好处的柔暗,舒缓叮咚的夜曲也为他们的疯狂画上一个休止符。

他眨了下眸色翻滚的眼,一手捞过身旁的祁汐,往怀里揽。

她眼皮虚虚阖着,浑身柔弱无骨,余韵未消似的止不住发抖。

陈焱拨开女人脸上汗湿的卷发,在她额角上印下一枚轻柔至极的,不带欲-念的吻。

细密的吻很快又落在祁汐的睫毛上,鼻尖上。男人在用这样的方式安抚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拇指捻过红肿的小唇珠,又在她濡湿的眼角上揩了下,他低哑的嗓近乎气音:“疼么?”

他承认自己刚才有点失控。

但没办法,深爱的女人终于在身-下,他的念头几乎是报复性的:

干等了整整八年,他弄狠一点又怎么样。

更没办法的是,她哭得有点厉害,他还是心软收敛了。

说是收敛,但他这些年也不是白练的,力气和体能都摆在那儿……

祁汐睫尖颤了好几下,不敢看男人一样,只很轻地摇了摇头。

陈焱稍转身,将人抱得更牢靠。

“那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