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也不等于妻子。”

“在我心里已经是了。”

“心里的老婆可多了。”

“现实里的只有一个。”

“是谁在脚踏两条船？”

“那我也不会踏妹妹。”

“但你正在被妹妹踏。”

“这样得不到我的心。”

“我相信能日久生情。”

“你是妹妹就不可能。”

说到这里染心就沉默了。

身体也不动了。

短暂地低头之后，再次抬起来时，病娇妹妹黑化的脸孔和失去高光的双目就出现在我面前。

“哥哥……还是只有精神强度一如既往地高呢。”

“……多亏了你们把我培养成了内心强大的人哦。”

我完全没在怕的。

讲道理，我都不知道该害怕什么。

害怕黑化？还是害怕病娇？亦或是害怕妹妹之后的报复？

没用！统统没用！

在我这里，单纯地露出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是没有用的。

“换作是普通人应该早就陷入绝望，甚至是精神崩溃了呢。”

“我也是普通人而已，和你还有妗子比起来，我真是再普通不过了。”

“但是哥哥为什么没有绝望呢？知道了自己只是类似人偶一样的存在，性格也好，兴趣也好，性癖也好，方方面面都是我们有意识地进行的培养的……哪怕是知道了这些，却也没有崩溃，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刚刚我也又想过这个问题，自己也感觉挺奇怪的。

如果这是在异世界的话，估计我身上会有叫做‘精神耐性EX’的特性吧，效果是绝对不会陷入异常状态。

说不定我穿越到克苏鲁的世界里去直面古神，SAN值也不会降低呢（笑）。

玩笑话到此为止，其实我知道自己为何不会疯。

因为……只不过是‘这种程度’而已，不是吗？

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根本没办法让我破防啊。

“丧失生存意义什么的，我已经经历过了，也失落过，甚至用催眠疗法来忘却过。”

“因为经历过一次了，所以就不会再绝望了吗？”

“只不过是我想明白了而已。”

“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我是结果论者。”

没错，我就是个只注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