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头疼

面前的姜初月闭着双眸，表情温柔娴静。

“大哥哥，是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趁着这三炷香的时间狠狠的占你的便宜。”江离已经脱去了外衣，他来到姜初月的面前，“反正也看不见，为何不睁开眼睛呢？”

“不喜欢。”

“我要你看着我。”江离淡淡说道。

于是视线里纯净如白花的少女真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眸子仍旧满是空洞，她的指尖微微抓住了裙边，眼睫轻颤了一下。

因为面前的江离真的把上衣都全部脱掉了，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姜初月小声说，“大哥哥，究竟想做些什么呢？”

江离微微弯下腰，低头和面前的姜初月对视。

“你的腿不能动，是因为双腿都被剑势缠绕，这剑势尤其的奇妙，它没有随着时间消融，而是在以尤其缓慢的速度渐渐扩散，我猜最初只是你的足踝没有知觉，渐渐变成了小腿，大腿，实际上现在你的腰都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我猜的对吗？”

姜初月轻轻嗯了一声。

“能够使用这剑势的人，分明可以直接杀了你，但偏偏却要你一点点的死，按照这个剑势的轨迹，还有两年你全身就会失去知觉，但你仍旧会活着，只是会变成一具木偶人。”

“是谁伤的你？”江离问道。

姜初月轻轻摇头，小声回答，“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么，你为什么装作看不见？”江离淡淡的问询。

他对面的姜初月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着头，过了很久，她说，“看不见，就是看不见。”

“你分明拥有上古时代的修行者才能够拥有的月瞳，具有堪破世间一切虚妄的能力，虽然现在的世界已没有几人认得，但我认得。”

“使用那道剑势伤你的人，是想渐渐的剥夺你的五感，剥夺你的视觉，味觉，听觉，嗅觉，触觉，但却不曾想，你所拥有的的月瞳完全的压制了本该剥夺你视觉的剑势。”

江离平静的说着他看到的一切，而他对面的姜初月渐渐抬起头，认真的凝视着江离的脸颊，过了几秒钟，她小声说，“大哥哥和我一样都有着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大哥哥你的秘密，我希望大哥哥也不要告诉别人，关于我的秘密。”

江离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眸子不再故意装作空洞，在这双清澈宛若秋水般的眼瞳下，江离总觉得他被看了个通透，仿佛所有的秘密都变得无所遁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