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没有谁能够真正意义上做到一尘不染。

或许有，反正江离没见过。

“你我之间并无人情纠葛，所以你觉得，如果想要随我学剑的话，你需要付出什么？你能够付出什么？”江离淡淡问道。

苏夭夭咬着嘴唇，好久才小声回答，“灵石？”

“我不缺。”

可除此之外，苏夭夭却想不到任何能够给予江离的东西了，她只能僵硬的站在那，半天说不出话，而江离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她，苏夭夭心底的无助被一点点放大，沉默的氛围让她的心底变得越来越慌乱，脑袋也有些发懵。

“这样吧。”江离终于打破了这片死水般的寂静，而苏夭夭也下意识的抬头看他。

江离的身体微微前倾，笑容终于温和几分，不再像之前那般玩味与淡然。

“这一个月我身体比较虚弱，也比较嗜睡，身边恰好缺个人帮我做点杂事，你替我扫扫院子，打理花草，洗衣煮饭，剩下的还没想好，但是肯定不陪睡，不碰你，不要你做你不情愿的事情，一个月之后，我教你能够压制你本源烙印的剑法，如何？”

“我给你五秒时间考虑。”

“五，四……”

江离数到三，苏夭夭匆匆点头，“我答应了！”

“这就对了嘛。”

不知道为什么，苏夭夭总觉得江离笑的好古怪。

……………………………………

“楼下有个空房间，接下来的三十天你就住那吧。”

“我的衣服……褥子……都还在慕宗主那里。”

“去取回来就是了，还是说，你不情愿住我这？”江离斜视她一眼，苏夭夭匆匆的便摇头，“没有的。”

“那就去取吧，我等你回来。”

苏夭夭点头后，便小跑着去了慕雪栀的庭院里，把她随身带的东西都取到了江离这来，楼下的房间便是先前姜初月住的房间，她铺好了被褥，而江离正在竹楼的屋檐下悠然的品茶，苏夭夭走到他身边，江离指了指茶壶，苏夭夭很自觉的便为他添上了茶水。

“还算懂事。”江离把腰间悬挂的，代表他身份的玉牌交给了苏夭夭，“去膳食坊取些想吃的食材回来。”

“我，我不知道在哪……”

“不知道就找个路人问，很难吗？”江离抬头看她一眼。

苏夭夭匆匆点头，接着便拿起了他的玉牌出发了，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只鸡，两条鱼，还有一些蔬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