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只记得晚饭后他们三个就在沐浴了，可现在天要不了多久就亮了。

“上回竹姨说的，你不想试试吗？”竹珺凰的声音清浅，她的手却抓着裙摆一点点上撩，江离别过脸，“不，不要。”

“不要？”竹珺凰的语调提高几分。

“下回。”江离匆忙回答，竹珺凰的眸子微微低垂几分，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但她还是很执拗的抬头，“你总要给竹姨一回。”

她站起身，来到江离面前，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高跟鞋让她不必踮起足尖，她凑到江离耳边柔声说，“我会把腿夹紧的。”

“什，什么？我不懂啊。”

“一会儿你就会懂了。”竹珺凰凑近亲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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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和竹珺凰坐在了浴池边，看着天一点点的亮起来。

竹珺凰来时身上穿着的裤袜已经褪下，她的小腿泡在浴池里，两人已经在这坐了好久，竹珺凰在小声和他聊着这些年北域所发生的一切，聊着她那漫长的记忆里觉得有趣的事情，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江离安静的听，可渐渐她又害怕江离觉得她烦，又不说了，把脑袋依靠在江离的肩膀，似乎准备睡一会儿。

江离没动，她的身子又渐渐倒下来，面颊贴在了他的腿上，睡的香甜，江离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什么都没有再说。

情.欲是爱，此刻她在自己的怀里安睡着又算不算爱？

江离认真的想着这个问题，想到天明，直到竹珺凰醒来，她望着江离的脸，望了好几秒，忽然就哭了。

她的眼泪落下的好突然，江离有些手足无措，他轻轻的把竹珺凰抱住，“怎么了？”

“一想到，想到你要走了……忽然胸口好疼……”

“好疼……”竹珺凰喃喃道，江离的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过段时间就会再见了。”

“真的？”

“真的。”

“不许骗我。”

“我哪敢？”

“算你懂事。”竹珺凰的眼泪勉强止住，可她的眼睫还是沾染着泪珠，“可竹姨的胸口还是好疼。”

“那……我帮你揉揉？”江离试探性的问道。

竹珺凰没说话，但手却轻轻的抓住了肩膀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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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桃枝和竹秋棠双双醒来的时候，江离正在煮饺子。

饺子是他起来包的，竹珺凰在厨房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