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江离回答的很自然。

“还是不知道吗？”

“是啊。”

“在白笙之后，就没见你再在宗门上撩拨过哪个女人了。”慕冰凝的声音稍稍有些困惑。

“主要是把目标重心转移到了慕雪栀身上。”

慕冰凝彻底无言。

“为什么？”她问。

“因为慕雪栀很好看。”江离无辜的回答着，“我最喜欢看高高在上的冷傲仙子坠落凡尘了。”

“像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

“慕雪栀和你说过你的身世吗？”江离好奇问道。

“她不让我问，但……我猜到了一些。”

“所以以后你会和她长的一模一样诶。”

“我不想和她一样。”慕冰凝迟疑了一下，“我以后也会是现在的模样，不会有变化。”

“也挺好，现在也很漂亮。”

江离是觉得慕冰凝好像这几年没有变多少来着，大概是她自己定格了她十八岁的容颜。

两个人都坐在椅子上，遥遥相望，又过了好一会儿，慕冰凝忽然问他，“你还喜欢我吗？”

“问的好突然。”

“想问所以就问了。”慕冰凝的表情淡然。

“可你语气好冷淡。”

“我一直都这样。”慕冰凝别过脸。

“那你能为我改变一些吗？”

慕冰凝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望着江离的眼睛，声音却好像不自觉的柔软了好多，她再次轻声问，“你还喜欢我吗？”

“不知道。”江离回答的好果断。

慕冰凝的眸子一下子就没法再那么淡然了，她知道江离就是故意的，可眸子里还是难免生出几分怨念。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变，喜欢又聪明又漂亮还身材好的。”江离笑着说。

“那我算漂亮吗？”慕冰凝认真问道。

江离认真的端详她的眉眼，然后点点头，“当然算。”

“算聪明吗？”

“勉强也算。”

“那身材呢？”

“那要感受过才知道。”

慕冰凝从椅子上站起身，她来到了江离的面前，笔直的站定，旗袍下的双腿并拢，光线倾落的她雪腻的肌肤，她问江离，“光是看看不清吗？”

“眼见为虚，手摸为实！”

“好不要脸的说辞。”

“又不是一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