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江离学聪明了些，匆忙点头，“师尊教训的是。”

“我没有说谎。”苏夜漓忽然又强调了一遍。

“我知道我知道。”江离点头如捣蒜，但他这般模样反倒让苏夜漓心底更有些不悦。

夜月清幽，晚风从两人身边吹过，江离觉得或许该再换个话题合适一些，所以他问，“我想知道，那天那个用火红长鞭的女人是谁？”

“你前世自己欠下的情债，你自己不记得了？”苏夜漓别过脸。

江离苦着脸，“怎么又是情债？”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我……就想起来和你的事情，还有一部分关于任舒瞳与凌薇的，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能给我说说吗？”

苏夜漓却忽然愣神了一瞬间。

“你……想起来了？”

“算是吧。”江离这时候才忽然意识到，先前苏夜漓和他交代过，就算他想起来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两人又陷入了一段沉默之中，直到苏夜漓开口。

“她是凤汐钰。”

“果然。”江离先前就有些隐约的直觉，他猜的没错，但新的疑惑又来了，“她不是凤凰一族的吗？为什么又成为了天元商会的会主？”

“早在千年前她就离开了凤凰一族。”

“嗯？”

“她窃取了凤凰一族凤神的涅槃之火，被凤凰一族逐出了凤凰族，本来这该是死罪，但她是凤凰一族的最强者，凤凰族拿她无可奈何，她一直都是小疯子，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江离听到涅槃之火的时候，又愣神了一下，他的脑袋隐约闪过了一些什么，可却模糊而又不清晰，他还未来得及继续回想，苏夜漓的声音响起，“我只知道这么多。”

“没事没事，她以后……总会再出现吧。”江离轻叹了一声，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只有等他的记忆恢复了才知道。

于是两人便再无话可说。

江离站起了身，似乎是准备离开了，而苏夜漓似乎也没有挽留的意思，他说，“那我……先走了？”

“嗯。”苏夜漓淡然答应了一声。

江离走出几步，忽然回头，发觉苏夜漓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眸子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两人的眼眸又在此刻相对，几片零碎的落叶被风吹起，又是一个瞬息的沉默。

“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

“过去……骗了你，那时候从一开始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