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千年后，你死在域外邪魔手上以后就结束了，那个故事也该翻篇了，可当再见到你，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那些过去的事情，我是那个困在过去里的人，我本想和你斩断前缘，收你为徒不过是看在凌薇的一份情面之上，可我却又悄然发觉，我似乎总是对你生不了气。”

“有时我也总是想，在你在我面前又想欺负我的时候，或许只要我冷漠一些，只要我表现的愤怒一些，你就不敢再这样下去了，你就会全心全意敬我为师尊了，可每回每当我这么想着，下意识却总没法这么做，一次两次三次，反倒又渐渐习惯了。”

“你真是个坏家伙，上辈子纠缠了我一世不够，这辈子还要到我面前来……”苏夜漓的指尖悄悄抓住了江离后背的衣裳，将其攥紧了几分，她的脸颊忽然凑近了几分，明净清澈的眼眸此刻意外地透出几分执拗。

“如果……这一次……你再骗我的话，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就连威胁的话都好软。”江离的指尖缠绕起她的一缕发丝。

“那你要我怎么样？这回你再骗我的话……我就……”

可惜这回她的狠话没能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说起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这都是江离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或许是因为她修行冰属性功法的关系，她的嘴唇微微泛着凉意，像是冬天雪夜里悄然绽放的粉色腊梅花。

苏夜漓支支吾吾。

“不会。”江离的声音落在她耳朵。

“我可以发个道誓什么的。”

“才不要。”苏夜漓的手在江离的腰间轻轻拧了一下，幽幽看着他，“我讨厌道誓。”

江离哭笑不得，趁着她说完这句话的片刻间隙，又凑近她的嘴唇，微微泛着凉意的嘴唇渐渐变得温暖起来，仿佛寒冬已过，云开雪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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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汐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庭院的角落里，她的眸子淡然望着面前拥吻的两人，火红色的眼瞳里情绪略微有些复杂，不知道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他们旁若无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好一会儿以后，凤汐钰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这样也好，反正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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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漓的房间里。

苏夜漓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门口设下了隔音的法诀，房间内的流萤石灯光温柔，她穿着黑色睡裙，有些不安的坐在床边，当睡裙被渐渐剥落，瓷白的肌肤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