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的时候，也在小心的观察着江离的神情，江离听到答案，似乎有些宽慰的笑了笑，眼神却飘向了别处，仿佛有些恍惚起来。

“江离师兄……问这些做什么？”

“心底终究有些念念不忘罢了。”

江离低声喃喃了一句，接着又自嘲的笑了笑，白笙忍不住追问下去，“当初……江离师兄追求过冰凝师姐，对吧？”

江离轻叹一声，似乎白笙的话语勾起了他的回忆，他转过头，朝着白笙轻声说道，“四年前，我与慕冰凝一同踏入过中州秘境，那时候我们两人在中州秘境里一同探寻，也是那时候，我喜欢上了慕冰凝。”

“我喜欢她的纯粹，也喜欢她那清冷的，善良的性子，于是回到宗门以后，我毫不掩饰的追求她，我想与她结为道侣，我想和她在一起，我想看见她每天都对着我笑。”

“那时候，慕冰凝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她很清楚的明白我在追求她，她也给了我机会，她和我一起在桃树下赏花，一起下山看焰火，一起在我的院子里吃晚饭，一起逗大白，带着大白在隐剑峰抓蝴蝶。”

“那时候的我很开心，满怀希望的以为，或许只要过段时间，我的真诚就能够打动慕冰凝，她会接受的我追求，与我结为道侣。”

回想起那段时光的江离，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缕笑容。

可江离的笑容却渐渐变得苦涩起来，“追求她的时候，我种下了一束花，想等那束花生长好了以后，摘下来送给她，一个月以后，那束花变得娇艳欲滴，我捧着那束花走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表露我的心意。”

白笙的心又没由来的揪了一下。

“后面的事情……好像你们都知道了。”江离微微低下头，不再去看白笙的眼睛，“她对我说，你不配做我的道侣。”

白笙的脑袋变得愈发混乱起来。

她从未听慕冰凝说过当年的事情，可那一句“你不配做我的道侣。”确实是玄天道极宗上许多人都知道的乐子事，可按照她对慕冰凝的理解，慕冰凝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其实也不怪她。”江离微微低下头，“或许她本来就没有很喜欢我，只是我会错了意。”

“或许她只是把我当做朋友，而我却把那一点点善意都当成了爱，然后开始自作多情，再到自取其辱。”

“或许真的是因为我自己当时不够努力，所以修为低微，只是个隐剑峰排名第二的小剑修，当然比不得她宗主之女的尊贵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