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江离看向她眼睛。

“不要。”幽兰声音忸怩，但江离刚才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轻轻搂住她了，他的脸颊靠近在她的肩膀蹭了蹭，“抱抱睡的更香。”

“……才不会。”幽兰小声嘀咕，却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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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夜月宗以后的生活，又重新变得平静了下来。

或许唯一的变化是江离偶尔回去宗门的交易所买一些做菜的食材，和幽兰就在院子里做些东西吃，神魂境界的修行要比神体境界轻松许多，对剑势的感悟本身就是一种锤炼神魂的过程，江离每日与苏夜漓练剑那两个时辰，就已经是修行的一种了。

他经常会喊月仙子一同来吃饭，月仙子倒也从来未曾拒绝，这些天每晚他都和幽兰睡在一起，起初幽兰被抱着的时候还会不情不愿，偶尔凑近咬他一口，可渐渐习惯后就温顺了下来。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苏夜漓也渐渐习惯了江离每日与她练剑，两人练剑两个时辰过后，江离会在她的庭院里休息一会儿，和她聊聊天，江离很少再提及关于过去的事情，大多都是给苏夜漓讲些有趣的事情，比如他在下界发生的那些故事，他愿意说，而苏夜漓愿意听，一个个夏夜的傍晚就这么一次次悄悄溜走。

偶尔江离会给苏夜漓带一些他做的糕点，苏夜漓都会乖乖吃掉，看着她吃东西的时候，江离总有种赏心悦目的满足感，好像在投喂小仓鼠一样。

说起来，其实苏夜漓真的对他包容的过分。

江离却已不再像过去那样去一次次试探她的底线，亦或是了解她的真正想法，他忽然觉得好像就这样也挺好的，两人以师徒相称，不再聊过去的那些事情，可他还是可以偶尔逗逗苏夜漓，当弟子的不正经，当师尊的也并不严苛，这样怪异的师徒关系好像也算有趣，偶尔江离也会喊上苏夜漓来幽兰的庭院里聚餐，幽兰和苏夜漓倒是很亲密的师徒，毕竟幽兰可是行过拜师礼，真正意义上拜入苏夜漓门下的。

苏夜漓对弟子一向都尤其耐心温柔，从不严苛对待，她对幽兰有恩，只是幽兰一想到江离和她说过的，他和苏夜漓那前世微妙的情债纠缠，有时候看向苏夜漓的眼神，总会稍稍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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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就不来练剑了。”

今日的练剑结束，江离抬头，对着正在吃糕点的苏夜漓忽然说道。

苏夜漓的腮帮子鼓鼓的，看上去尤其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