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对于乌萨斯帝国，祂们的态度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无比的狂热，无比的敬爱，渴望这个帝国强盛的延伸，偏执的希望帝国走上自己塑造的崛起之路，回归曾经那泰拉之首的地位。

或许其祂的黑蛇面对索菲亚的话会产生负面的情绪，会开始否定，会放弃交涉，因为对于祂们而言，乌萨斯即为逆鳞所在。

但卡谢娜不会，因为她是有一名老师，一名本性并没有那么疯狂极端的存在。

即便是成为了黑蛇，卡谢娜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一份优雅，温柔。

而通过那本书，卡谢娜不得不承认，那本书中很多的观点都是正确的，很多的言论虽然在不死的黑蛇的眼中看起来大逆不道，但抛开偏见不谈，上面所论述的乌萨斯的腐败，历史上的污点和缺陷都是事实……

乌萨斯的确在衰败，这头巨熊已经老了，她的身体被腐烂的蛆虫所啃食，脊梁被慢慢的折断扭曲，而她的子民也在无尽的苦难之中哀嚎度日。

即便是不死的黑蛇，也难以改变这样的局面，诚然黑蛇的强大母庸质疑，但是祂是乌萨斯大地的延伸，是乌萨斯的意志，但也仅限于此。

祂们的局限性无法让他们做出突破自身所处阶级的事情和变革，祂们无力去解决任何出现在乌萨斯的问题，无法解决乌萨斯的现状。

对于黑蛇们而言，祂们也尝试推动改革，但是结局却不了了之。

因此祂们只能选择战争，选择重新走一遍先皇的道路，尝试将乌萨斯引领上过去的道路，让乌萨斯在战争的烈焰之中浴火重生。

曾经的卡谢娜……也是这么想的。

碍于与乌萨斯皇室之间，以及与众多长生者之间，‘不能干涉乌萨斯政治’的约定，面对乌萨斯混乱的政局，分裂的权利中央，以及愈加混乱的社会现实，黑蛇们都无能为力。

甚至于，连最黑蛇之中原本性格最温和的卡谢娜也认为只能通过引燃战争来解决乌萨斯内部的矛盾。

但是……现在的她看到了新的希望，看到了一条充满了可能性的道路。

“但现在，我找了新的能够将这些污点永远抹去的方法了，我的学生。”

忧郁的神情并未在卡谢娜美丽的脸上停留太长的时间就被她平静的微笑所取代，只是相比起平时卡谢娜所带着的微笑而言，这个笑容更加的真切，也更加的狂热。

像是找到了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抹去污点的方法……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