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许多骇人听闻的话。”桐桐剔着西瓜上大大的瓜籽,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耶律岩母将西瓜子吐出来,“他……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不过是说被萧啜不|利用了而已。”桐桐叹了一声,“公主呀,私交是私交,国事是国事。咱俩之间门,只谈私交,不说国事。国事那都是男人们之间门的事,咱一概不论。”
耶律岩母将瓜皮放下,擦了擦手,这才道:“快别说那臊人的话!你不管事?谁信?”她直接了当的道:“雍郡乃大宋一郡,辽宋乃兄弟之邦。临行前父皇一再交代,此和平之策,不能变。”
“公主呀,萧海里是什么都说,萧奴呢,是什么都不说。但是我手里有五千多俘虏呀,这些俘虏我可都养了几个月了,不曾有过丝毫亏待。”桐桐将西瓜也放下了,“谁不盼着过安生日子,可据他们说,事情不那么简单呀。”
耶律岩母才要说话,外面有人来禀报,桐桐也转脸过去,看向紫毫:“怎么了?”
“王爷说,若是您不忙,请带公主殿下去前殿。”
“好!就来。”
如今这府邸是李德明住过的老府邸,不及夏宫好吧,也不差。至少议事、接待的基本殿阁都有。
大殿里,朝中几位大人都在,萧啜不|在贵宾位上。
桐桐一进去,满大殿的人都起身见礼。
然后耶律岩母就看见柴桐直接去了上首,与雍王并肩而坐。而这么多大臣,却面无异色,显见是习以为常了。
“都坐吧。”桐桐说着,就扭脸看四爷:怎么了?
四爷就笑,“你的俘虏谁也问不了。”
是说萧奴吧。
四爷就喊外面,“把萧海里和萧奴带上来吧。”
然后人就被带上来了,耶律岩母愕然的看着带上来的两人,黑瘦黑瘦的,不过精神却也还好。
萧海里甩开押着他的人,对着桐桐就破口大骂:“恶毒的女人,要杀要剐随意便是,何必折磨于人?”
耶律岩母看桐桐,这是放在太阳下暴晒了么?
桐桐只笑,“哪里恶毒了?只是叫你们垦荒、种地、浇水、施肥而已,这哪里是恶毒呢?”
耶律岩母不可思议,“你叫他种地,他就种地了?”
“那不会!”桐桐看耶律岩母,“他若不肯去耕种,那也简单。白天歇着,晚上别穿衣服捆绑了手脚在外面睡吧。反正天一暖起来,外面也没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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