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实有什么错呢?
他跟赵宗实并肩走着,说那些内侍,“别跟那么紧,踩着本世子的影子……是什么意思?”
不敢!
于是,距离果然就拉开了。
曜哥儿轻声道:“礼仪是摆出来给人看的,又何必拘着自己?”
“那可不能。”赵宗实说着,就又看了曜哥儿一眼,声音也低低的,“既然为皇子,自然要做的处处妥当。”
“你处处妥当了,官家满意了么?”
赵宗实:“……”在亲皇子出生前,官家也未曾说过不满意。
“那你想你爹你娘么?”
赵宗实又不言语了,他这几年都没见爹娘了。进宫时候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了。反正就是突然间离了爹娘,成了官家和皇后的儿子。
曜哥儿就道,“怪不得早两年有圣旨,说是宗室子弟、命妇不能随便进出宫廷呢。”感情是杜绝赵宗实跟亲生父母那边的联系呀。
就说呢,莫名其妙的,下这个旨意是什么意思。
但养了几年了,再把人家给扔了?曜哥儿就觉得,养狗都不能这样吧。要么不养,要么就好好养,再要么,就想个万全之策。
哪怕是找个由头,叫养在宫外也行呀。不说还给人家父母,只找个理由放在宫外,人家爹娘就会照佛。如此,岂不是都好?
他对赵宗实起了恻隐之心,“以后,我找你一处玩儿。”
“岂可荒废学业?”
“我才来,是客人。必是要请你作陪的,这是你的差事,怎么能是荒废学业呢?京城里我又不熟,你带我去转转?”
赵宗实红着脸应是。
到了杨太后宫里,曜哥儿吓了一跳,这老太太的气色特别不好。
他纳头就拜,杨太后招手叫,“来!叫我瞧瞧……瞧瞧我们小世子长成什么模样了?”
曜哥儿过去,扶着杨太后靠好,“……等天和暖了,我陪您去赏春。听我娘说,都城的春日最好了。到时候我给您买京都最好看的花戴。”
杨太后就笑,“都老了,便不作妖了。”
“那哪能呢?”曜哥儿就说,“只有花趁人的,没有人趁花的。花一岁便枯荣,人的寿数却绵长。寿星簪花,那是花儿在攒功德呢。求您给它们个成花仙的机会,簪它一簪。”
杨太后给笑的,“这孩子的嘴随了他娘了。”她抬手抚着孩子的面颊,“瞧不见你娘,能瞧瞧你也是好的。”
然后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