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她也就不耽搁了,“这就走吧!”
必是皇上那边又有什么不大好了。
这一路特别快,马车走在京城的路面上竟然颠簸的这么厉害。进了宫也没叫走,肩舆就备着呢,“六福晋,您请吧。”
也不是多礼的时候,她利索的坐了上去,抬着肩舆的小太监,各个都是小跑着的。
到了地方,远远的瞧见自家爷,他这是在这里等着的。才一从轿辇上下来,嗣谒拉着她就往里面去。
桐桐听见嗣谒低声道:“谁当皇上,爷心里好似没有过深的执念。可一看皇上这样,爷心里特别难受……爷就觉得许是不能承欢老爷子膝下,才是爷心里过不去的坎似得……”
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的!总觉的这是一件特别特别要紧的事。
桐桐深吸一口气,“那我知道了!”她跟着进去,留京的皇子围了一圈,太医院能叫上名的太医都来了。
简单的见礼之后,桐桐才走过去,皇上的意识是清醒的,她先跪下磕头,然后不用皇上叫起她就起身。
按说男女大防,是不可以的。但嗣谒亲自拉了皇上的手出来,“皇阿玛,叫儿臣的媳妇给您瞧瞧吧。您这身子在于养,她在养生上也钻营了有二十年了,许是有办法也不一定。”
皇上睁眼瞧了桐桐一眼,然后慢慢的点头。
桐桐这才过去,闭着眼睛,手缓缓的搭在脉搏上,她诊的特别仔细,从左边换右边,号脉都有一盏茶的时候,她才撒了手,然后朝自家爷点点头。
嗣谒一看那样,就知道性命应该无忧,因此就道:“就在这里说吧,皇阿玛有权知道。”
皇上点头,人在这个位置,不能对自身有足够的了解,就不能安排以后的事。有什么就直说,不要瞒着。
桐桐看了自家爷一眼,这才再看其他皇子。然后才道:“太医肯定是说了的,皇阿玛这是心疾。”
一个洋太医就道:“六福晋,皇帝陛下心脏只是突发疾病,问题该不大。”
桐桐看这位洋太医,就道:“那是你们的概念,我们的医术上说的心疾,不单指心脏。我们把单纯心脏有毛病的,叫胸痹。皇上有突发的胸痹之症,但根子却是心疾。”
这人耸耸肩膀,觉得不能理解这些东西。
桐桐又多说了一句,“你们把心和脑分的很清楚,但我们不是!事实上,若是心慌心悸用入心经的药,是有效的。而若是病人神经不清,有些都已经到了昏迷不醒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