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朝廷上的文臣武将,是否真的都没有被雍王夫妇拉拢么?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浑身激灵一下,头皮都麻了。
晏殊:“……”其实,这是皇城司的职责!安排了才是正常的吧!只是他们以为雍王夫妇一年大半的时间在路上,而雍郡地形狭长,管控不过来。而且,派了人确实没被逮!他们就胆大了,以为没事了。
殊不知,这边张大了口袋,等着你们往里钻呢。
这就跟猫逮耗子似得,比的就是一耐心,一速度。
现在好了,口袋一收,什么全都装进去了。
装进去了,雍王不说话,雍郡的文臣武将不干了,里里外外的,喊杀声一片。
而就在此事,就这么存——辽国来人了。
使臣是萧末掇,送来了辽国新帝的国书。
人家辽国的新帝说了,愿意与雍郡友好睦邻。才登基,发现了一些东西,甚为震惊,因此特给送来。送来的除了书信,还有耶律岩母和萧啜不|的女儿,只说来给王妃问安的。
至于联姻之事,只萧啜不|在私信里说了。
桐桐没去见那个女孩,叫人先照管着吧,这边两国帝王的通信证据,更重要嘛。
谁知道白娘去而复返,低声道:“还带了耶律洪基。”
“把人关偏院里,好好照看,谁也不许接近。”
是!
桐桐安排了了,这才去看那信件。信里称兄道弟,也不止一次提了:若雍郡为患,当互为臂助,不离不弃。
曜哥儿摸了摸鼻子:看!密信就是这么重要。
这个信件必是亲使放在极其隐蔽的地方给带去的,自以为很安全。可其实呢?一旦被找到,连个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桐桐喝令一声,“点将!与我进京领罪。”
说完,斗篷一抓,扬手往身上一批,抬脚就走。
韩琦就这么看着雍王妃在大堂前跃上骏马,而后催马而走。
他看晏殊:“……”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晏殊也不知道雍郡是怎么打算的,只郡主带兵走了,人数瞧着也不多。说是去领罪,当然是不可能的。兴师问罪吧,带的人是不是少了一些。
他很直白的告诉韩琦:“郡主善用兵,且善用奇兵,往往出其不意。老夫真不知这夫妻怎么打算的。”
韩琦再想问,却已然不能了。
因为雍郡的朝臣提议了:“这朝廷的钦差,先拘押起来,省的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