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心理治疗,而且产生了狂躁症还是什么的,开始攻击周围的人。这次被抓,就是他打了自己的邻居,把人家头都打破了。”
“我看是他本身就有精神病。”瘦子撇嘴,“不然就是他本来就有暴力倾向。”
郭玉洁气愤说道:“要真是这样欣欣就太冤了。为了这事情,她被扣了好几次奖金,还给他们领导批评了,说她工作没做好。”
“都出现伤人事件了,警察会去调查。他是真疯假疯,总会弄清楚的。”陈晓丘说道。
我们正说着呢,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来。瘦子接了电话,脸色古怪,转头看向我,“哦,我知道了。对,是我们认识的。你放她进来吧。”
挂了电话,瘦子就说道:“彭冬圆来了。”
我和郭玉洁吃了一惊。
“陶海的老婆?”郭玉洁问道。
“对啊。她是叫彭冬圆吧?她跟门卫说的也是陶海老婆。”瘦子反问道。
“她怎么来了的?为了房子的事情?”我想到了那个聚阴盆,头皮发麻。
那东西可就是个烫手山芋。我要是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还让陶海的儿子陶政去接手,良心上可就过不去了。
其他人估计和我一个想法。
郭玉洁埋怨瘦子:“你让她进来做什么?”
“小洁啊,作为一个成年人,总要面对事情的啊。你别想着逃避,这可是你的工作。”瘦子语重心长。
郭玉洁白了他一眼,担忧地问道:“我们要说聚阴盆,她能信吗?”
“说起来,那个聚阴盆在这里,我们拆迁能拆成功吗?”胖子突然开口。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
这么一想,工农六村可真是个糟心的地方。即使没有青叶,还有个聚阴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东西?
彭冬圆是踩着高跟鞋进来的,脚步声很重,好像带着怒气。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手中拿着墨镜。那样子,有点儿像西方参加葬礼的习惯打扮。
彭冬圆的眼神很锐利,扫过我们五个,视线在陈晓丘身上略微停顿,最后停在了我身上。
“彭女士,你请坐。”我给郭玉洁打眼色。
郭玉洁搬了自己的椅子到我桌子旁边,站在我身后,跟个秘书似的。
陶海由我们两个负责,彭冬圆来了,自然也是我们两个来应付。
彭冬圆脸上看不出怒气,坐下后,双腿交叠,从单肩皮包中拿出一叠文件,扔在了我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