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吃啊,看得我这个羡慕嫉妒恨。
咱可是随随便便就能毁灭世界的男人啊,连个好饭都吃不上,简直太不科学,太没道理了。
等唠完了,桌子上的菜也被清光了。
我忍无可忍,悄悄问顾容:“能给我打包一份儿带回去吃不?我这饭都没吃饱!”
顾容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就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可真是日了狗了,我打个包很好笑吗?不是提倡清盘行动神马的吗?我没盘可清再单搞一桌清一清还不行吗?
要不是看在顾容笑完了就立刻安排给我打包了一桌菜,我非得跟她翻脸不可,我吃顿饭容易吗。
打包饭菜不用自己往回带,会所到时候送到酒店去,把所有人都打发走后,我们乘车返回酒店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果然看到法能带着木心和理清正在酒店大堂等着我呢。
看到我们回来,法能立刻快步上前,也不管就在大堂上人多眼杂还有监控摄像头,到了跟前就深深一鞠躬,标准九十度,还合着什,弯也去就不直起来,“苏主任,理清年纪不懂事,犯了口舌之戒,但也是无心,并非有意,还请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后面的木心也跟着鞠躬,理清还有些不情愿,但被木心拉了一把后,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弯下腰。
冯甜打了个哈欠,“你自己应付吧,我要上去睡觉了,这两天都没睡好,总这么熬夜肯定会伤皮肤。”
我赶紧说:“伤皮肤了吗?哪儿美肤做得好,你说,我带你去啊。”
“懂不懂行啊,谁去做美容会带男人去。”冯甜白了我一眼,转头对顾容说:“知道海城哪儿美容做得好吗?不如明天我们两个去吧。”
我一听,“师姐,明天你不跟我回山南啊。”
“你不就在山南停一天吗?等去港岛的时候你直接过来带上我就行了。对了,让谢云松好好安排,我吃不惯粤菜。”
说完冯甜挎着顾容上楼了。
我们在这儿说话,法能他们三个就一直弯着腰没起来。
我转过头看着法能,叹气说:“大师啊,论岁数论地位论阅历,你都算得上我的前辈,你何必总耍这种小聪明呢?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非得造势借势想逼迫我,是不是我不答应你们就不起来了?那你们在这里弯着吧!想借公众场合制造压力,你也得看我在不在乎不是?就算你把这事儿刷到微博热搜新闻头条,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不信你就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