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不过，想来不会比小羊分数低可能还要高一点，但是他的年龄却限制了他学习新知识的速度和效率，所以，这些教材看起来的本来就比小羊更难一点，能啃完一本纯粹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减少了一小半的工作量而已。

但是，剩下的就没有老本可以吃了，“真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老师来解答一下这些问题。”列维看完教材之后，脑子里面已经积蓄了大量的疑问，要知道，科学家看教材和学生看教材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老夏已经明确让他别来问自己，因为老夏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学会了，而列维作为科学家的话，要求可不是看懂了、学会了，而是要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公式能用，这个推导的数学工具是怎么创造和推导的，这些理论对应的实证是什么等等一大堆。

然后还要问，如何发散思维，如何向深处和广处挖掘和发展的过程，这才是彻底对这个理论吃透，而老夏本非是这个专业的大学生，自然他的教材只涉及到看懂、能用、大致上了解如何推导的就行了——列维需要的是星盟物理专业的教材，然而那个难度就不是他自学能看懂的程度了。

“这泰拉真的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列维恨不得马上能够变出一组引力波发生器把天线修好，然后去星盟继续求学之旅，“等等……”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学费！

不管是在哪个国家，正经大学都不是想上就能上的，有国家补贴的那种，需要你达到分数，择优录取，而且还限制年龄，列维觉得自己这把年纪，估计学校不会收这种老学生。

他自己就是科研工作者，当然知道一个科学家的最佳学习年龄是多少，再往后那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现在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持他对于真理的求索了。

开发进化的本质等等研究生物学和源石的动机就是这个，他的身体和智力早就无法支持他对于真理的继续求索，精力下降，反应变得迟钝，想象力变得匮乏，在看课本的时候，尤为如此——一个简单的空间转换，他需要思考好几个小时才能摸到头绪。

而且就算星盟的学校收自己这样的老学生，也肯定不会是免费的，他又不是没在西方各国求学过，那些大学收这种旁听生或者名誉学生是什么收费标准，他又不是不知道。

“得想个办法弄到钱，最起码得是足够支付学费、课本和器材的金钱，不知道那位夏博士有没有办法？”

“有的，搞科研”夏博士的回复是如此的简单又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