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对方只是在使诈的话，那么沉默就无法让对方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要没有证据，莱茵生命就会给龙门施压，强行把自己捞出去，当然搞砸了这种事情，回去肯定有惩罚，但是不至于会被灭口。

“真的完全不说？好吧，我去问你的手下。”

“呃……”依然的沉默，那些人是更加不可能招供的，而那些小混混的证词很容易被推翻，莱茵生命家大业大，找得到厉害的律师。

“呃……”小老虎翠绿的双眸盯着对方，慢慢变为翡翠般沉静的色彩，“好吧，你知道吗？我和老陈他们不同，老陈受到的制约和影响太多了，过于的循规守矩，指望在别人的规则底下能够改变什么，而我不一样，兼并、收购、消灭、破产，这就是商业与资本的运作。”

“呃……”卡雷特主任不太理解对面的这只小老虎是在和自己说些什么，这不是很普通也很低级概况的商业流程吗？

“而商业和行政的区别我在近卫局干的这些日子也搞明白了，行政上，大家都不想出错，为了不出差错，有严密的流程需要遵守，不合理的证据不会被认可，无法使用刑讯逼供，没有铁证如山无法定罪，为了避免犯下更大的错误，而纵容某些错误的存在。”

“而经商不同，不需要证据，不需要流程合规，一个员工不管他是否遵守了流程，只要他无法达到应有的业务指标，他就可能被开除，一家公司，不管他是正义，是邪恶，不论他是否守法经营，只要利润不达标就会破产。”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你终于开口了，所以，你是决定招供了吗？”

“呃……”

“好吧，48小时差不多了，放他离开。”

“嗯？”卡雷特没有想到这小老虎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最后还是放自己走了，这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但是，确实近卫局的干员给自己办理了结束询问和扣押的程序，门外阳光明媚，似乎只要走进去，就会消融在一片光明之中，这对于常年干黑活的卡雷特副主任来说，实在有些不太舒服和习惯。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嗯，程序内，我拿他没什么办法了。所以，我只能上点程序外的手段了，就好像假如不能击溃对方的企业，那就从外部直接收购兼并它。”小老虎发出了企鹅的声音。

“好吧，瓦西里，盯住他……”

“收到——”卡雷特走出不到半条街就意识到有人在跟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