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特愕然，然后他很认真的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但你不肯说，或者是不能说，哪一种？”

安迪此刻变得咄咄逼人，希尔特呼了口气，然后他以沉默回复安迪。

安迪看着希尔特，一脸严肃的道：“疯狗要挟老白，他所能用的手段有限，现在疯狗跑了，但和他关系密切的那些人却都没跑，也就是说，只要疯狗不死，他们就没事，反过来，他们又能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来保护疯狗。”

希尔特还是不说话，安迪继续自信的道：“你没有理由保护疯狗，除非你被疯狗买通了，但是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大，那么，你选择替老白保密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传出去就是丑闻。”

希尔特摊了摊手，他是想表达自己的无奈，但安迪却是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疯狗以自己能再次刺杀的能力威胁老白，换取老白对疯狗同伙的容忍，也就是说，在确认干掉疯狗之前，老白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而我接到的命令是活捉疯狗，那就是说，疯狗还有什么隐藏的威慑手段，只不过被所有人默契的隐瞒了下来，你们在恐惧什么？”

希尔特很认真的道：“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

希尔特发现了两件事，第一，安迪随口说的那些就是真相，第二，安迪对老白缺乏最起码的尊敬和畏惧之心，因为他始终是直呼老白的名字。

安迪点了点头，道：“从你的态度上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起身就走，再无一句多余的废话。

大学生迷茫且无助的跟在安迪身后，他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道：“长官，我们现在怎么做？”

“震慑疯狗，让他知道老白的决定是老白的事情，而我不打算按照老白的意思去做。”

安迪并不打算解释细节，但他要让属下了解自己的目标，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是不对的，那种发现线索不肯说，有了计划也不公布，只是自己一个人暗中操控大局的事情安迪从来不做。

只说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必了，安迪还是有点嫌麻烦的。

但是特意调来一个头脑还简单的实习生，安迪自有用处。

“告诉我，如果你是疯狗，你知道自己的老战友好兄弟要被fbi抓起来往死里折磨，你会怎么做？”

实习生愣了一会儿，道：“他……”

“你！你会怎么做！”

实习生思索了很久，然后他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