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夜确认道。

“当然。”张渊点头：“你是公主我是都尉，都尉这个身份我确实不在意，可既然现在还是，肯定有所求，自然不会轻易舍弃，而你没有看出这一点。”

“我表现这么无礼，是试探你的容人之量以及城府，看你面对这种情况会有什么反应，结果你表现的这般稚嫩，不像是在皇室长大的孩子，更不像要做女帝的人。”

“修炼天赋一般，帝王心术也没有，哪怕皇室有很多支持者，怕是加老一陨落，加玛帝国顷刻间就分崩离析。”

被如此否定，夭夜脸色变得惨白，胸膛起伏不定，但却忍着没有发作。

不想被张渊看轻是一个原因，还因为耳边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这小子目光如炬，看来你可以跟他学的不只是兵法。”

说话之人正是加刑天，藏在暗处随夭夜而来，既是想偷偷检阅黑甲卫，也是想见见张渊这个少年天骄。

“先生愿意指点夭夜这些，相信也愿意教我。”夭夜在加刑天指点下开口。

先生二字，是给张渊的尊重。

“好说。”张渊微笑道：“还是老规矩，一金币一斤货。”

夭夜：“”

她听懂了，张渊的意思是得加钱。

“只要先生的教导能让夭夜受益，夭夜必不会亏待先生。”夭夜咬着牙道。

“这个态度不错。”张渊满意点头，接着便道：“但你要将咬牙切齿的表情收起来，收起来，给我收起来。”

夭夜：“”

我不想咬牙切齿，我现在要咬你！

“算了，以后有时间慢慢教。”张渊端正坐姿，说道：“别岔开话题了，还是说说清衍静，不知这位清姑娘做了什么，让公主殿下你称她为妖女。”

夭夜：“”

究竟是谁一直在转移话题啊！

憋着一口气的夭夜冷脸说道：“不是本公主称她为妖女，是帝都所有人都这么称呼她，因为她总给身边的人带去灾难。”

张渊没有插话，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夭夜见状，便耐着性子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说出。

“万书阁原本叫万蔬阁，专做达官显贵的生意，以药膳而闻名整个帝都，不仅味道不错，其中一些菜有着堪比一品丹药的效果，最好的招牌菜更是堪比二品丹药，我在很小的时候吃过一次，记忆犹新。”

说着，夭夜舔了舔嘴唇，然后继续道：“万蔬阁的主人是清衍静爷爷，之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