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难得积极了一回。

张达也和佩罗娜很少见地一起结伴出门了，佩罗娜也是走了好一段才意识到这一点，稍微有些不习惯。

“怎么了？”张达也注意到佩罗娜的脚步变慢了，“不会是刚走这么一小段就累了吧？”

“才不是！”佩罗娜不想说实话，那样显得自己好像害怕他一样，“只是忘记带库玛西了。”

“库玛西？”张达也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是佩罗娜最喜欢的小熊布偶的名字，佩罗娜平常不管做什么都喜欢抱着它。

“反正只是出去一小会儿，找到人马上就回去了。”张达也问道，“要不等下路过玩具店的时候再给你买一只？就算是你最先发现敌人的奖励了。”

布偶熊佩罗娜已经有很多了，琥珀号上她的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布偶熊，就算这样每次遇到可爱的小熊布偶她还是忍不住，她的零花钱不够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买这些东西。

不过这次佩罗娜虽然很心动，却忍痛拒绝了张达也的提议：“不要，我又不是为了奖励才帮忙的。”

“哦？”张达也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佩罗娜扭捏了一下，凶巴巴地说道，“要你管！”

“为了龙叔就为了龙叔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张达也多少能猜到一点她的小心思，“你说如果我和龙叔同时掉进海里，你会先救谁？”

“哎？”佩罗娜前一秒还在为张达也戳穿她的心思而不好意思，后一秒又被他的问题难住，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谁知道啊！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

“噗，你还真想了啊。”张达也笑道，“记住了，你是个能力者，就算我们掉进海里，你也别傻傻地跟着跳下去了。”

佩罗娜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还记得有一次她和布鲁克两个能力者一起跳海去救落水的汤姆，结果反倒给大家添了麻烦。

“马上就到了！那两个家伙现在的样子好蠢啊！”佩罗娜笨拙地转移了话题。

……

“让一让，让一让……”张达也艰难地分开人群，看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在人群中央，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人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自己的各种缺点和做过的各种蠢事，用沮丧的语气把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

这样奇特的场景自然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一开始大家都只是看个热闹，可时间长了之后有不少人开始同情他们——人到底要经受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