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样的话，不用海灵争，她主动将凤氏交回到大姨后人的手里，拔乱反正。

她，远离凤氏，经营她自己的生意，也能过得很好。

凤家主看着女儿。

女儿话里的敷衍，凤家主岂有听不出来。

她瞪着女儿。

凤晴坦然地迎着母亲的瞪视。

良久，凤家主叹口气，再次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温声说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妈跟你也只有两三年的感情，你不愿意听妈的，妈也没有办法。”

“刚才是方先生送你回来的？”

“嗯。”

“你们俩都是年轻人，天天朝夕相处，对方先生有什么想法吗？”

凤晴瞪大眼，“妈，我对方先生能有什么想法？妈不是说了吗，他是我的助理，全能助理，一生只忠于我。”

“他是我的全能助理，经常跟在我身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凤家主笑了笑，说道：“方先生不能有爱情，不能娶妻生子，除非他有本事成为你的男人，那样他就能像普通人那样，有家有室有妻有子。”

“咱们国人，总是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就算是个孤儿，也是想着给自己留个后的。”

“方先生看你的眼神，似乎有情。”

凤晴：“……妈，你很少见到他，怎么看到他眼里对我有情？”

凤家主还是笑，“妈是很少见到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妈是过来人，哪有看不出来的，也就是你身在其中，没有感觉而已。”

方尧对凤晴的感情藏得很深。

但是面对凤晴时，总会不由自主流露出一点宠溺，凤家主无意间捕捉到，都不用多想，就能确定方尧对凤晴有情。

这对凤晴来说既是好事，也是隐患。

好的一面，就是方尧深爱凤晴，便会对凤晴更加的忠心耿耿。

隐患则是，万一方尧修练得不够，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做出伤害或者背叛凤晴的事，他不就成了凤晴的隐患。

虽说，助理，都是一辈子忠于家主或少主的人。

但世事无绝对呀。

凤家主不得不担心这一点。

凤晴回想起与方尧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很正常呀，就跟她和乔晗相处时一样，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他对她有爱情吗？

凤晴不太相信。

“妈，我对方先生暂时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