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白蛇那里接过小毛球，举起来仔细瞧了瞧。

你看这若有若无的眼睛，你看这根本没有的鼻子嘴巴和耳朵，你看这长长的四肢……

好像似乎也许大概的确算不上漂亮。

“它只是长相普通了一点。”夏怿努力为小毛球辩解。

黑蛇笑了一声，扭头看灰鸽，灰鸽拔高了飞行高度，假装听不见。

小毛球的事情过去，夏怿将它塞回影子里，专心看着白蛇。

白蛇的脑袋上，还多出了两样东西，那是两个黑黑的角。

夏怿又往白蛇的腹部瞧了瞧，好在没有多出爪子。

人身蛇尾还算正常，人身龙尾就太过猎奇了。

想到蛇尾，夏怿心中有些不快，也不知道蛇尾行不行，都怪白蛇怪要那个治疗神术。

他一拍白蛇的脑袋，找了个理由骂它：“你为什么这么慢！就不能快点来救我吗！你又不是男人，你要越快越好！”

黑蛇侧了下头，他的打滚经验告诉他，这话似乎不太正常。

摇摇头，黑蛇为白蛇解释：“小白为了能有十足的把握，这一个月都在苦练那个能力。”

夏怿当然知道这一点，他还亲眼见了白蛇获得能力的过程，他这么说，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而已。

不理黑蛇，夏怿继续对白蛇说：“为了你，我可是放弃了成为一城之主的机会，四舍五入，就是放弃了一整个城池的女人！”

他说的是熊儿和他求婚的事情。

白蛇听不懂，但知道这个时候只要点头就行了。

黑蛇是个没灵性的，还在一旁疑惑的问。

月亮落下，天边亮起了光芒。

他们到了地方，褐土守在那里，焦急的等着他们。

“小怿！”褐土高兴的抱住夏怿，并检查起他的身体，“你没受伤吧，没受到折磨吧？”

检查完毕，她发现夏怿不止身体无碍，还胖了一些。

“……”

她收回手：“小白现在可厉害了，以后我们可以横着走。”

“嗯。”夏怿心不在焉。

从刚才起，他心中想的都是白蛇化人的模样，见到旁边的山洞后，想法更加强烈。

想去山洞里，研究一下白蛇的化人神术。

“天色不早了，先休息吧。”他说。

黑蛇看了眼刚刚升起的太阳，这就不早了？

他要说话，褐土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