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抬头朝门外看了眼。
高挑少年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手握在门把手上,脸上带着客气地浅笑。
说实话,这时一种很新奇的感觉。从前在学校的时候,江臣是出了名的高冷淡漠,在那些传的神乎其神的故事里,被他气哭的女主角至少有十人以上。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像个通情达理并且擅长人情世故的普通人。
“呵……”
金初晚的低笑声传到江臣的耳朵里,他猛地回过头,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江臣却歪着头露出困惑的神色。
“你又这样笑……我有哪里不对吗?”他问着,顺手抽出锁眼里的钥匙。“你这样笑,我会觉得我很奇怪。”
“我……我怎么笑了?”
金初晚平静地移开视线,她耷拉着手湿漉漉的手指轻甩了甩。
“就……好像在笑话我?”江臣不确定的说着,他不是讨厌她的眼神,他只是觉得她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不肯直言不讳。
“我没有。”
金初晚摇摇头,她收拾了下堆满书的桌子,上面有很多关于出国的资料,金初晚看着这些莫名地有些走神。
她再次抬起头,用他以为的那种有些奇怪的目光。
“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好像并不是那么了解你。”
虽然他们一起长大。
好像她习惯地把江臣摆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她总想着他们应该互不干扰敬而远之,但是现在想来她又不太确定这样的行为是对是错。
不过很快金初晚又释然的笑了笑。
是对是错都没有意义了,反正她要走了。
“不了解我……”
江臣轻声重复着金初晚的话,高挑的少年目光无意识地飘向一边的窗户,外面的雨势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能看到的视线并不宽阔,入目只有被淋得湿透的楼层,还有被拍打得不断摇晃的绿植。
他也笑了声,目光微垂。
“是不了解,还是你根本从未想过要了解我?”
江臣的声音很轻,轻到有点像是叹息,尽管他的口吻听起来没有丝毫抱怨,甚至还带着斡旋的温和,但金初晚还是僵了僵。
就像是被拆穿后的狼狈,这让金初晚笑容有点难以坚持。
这是一种对她来说十分陌生的情绪。
在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