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川岛梦子笑眼弯弯对着帆帆顶了顶他的小脑袋后，将他又送回到程海怀里：“就知道你宝贝儿子，生怕我这个大妈会虐待他似的。”

饭桌上，川岛梦子一反平时板着的脸，主动给程妈夹菜，又帮小婉舀汤，一派其乐融融......

直到吃完饭，她还不忘收拾碗筷。

她这样，倒使小婉心上心下的，一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程海则握了握小婉的手：“你带帆帆先回屋，我同她谈谈。”

程妈也对小婉点了点头：“你别怕，梦子她不能生孩子，她不会对帆帆不利的。”

小婉这才稍稍心安，抱着帆帆，跟着程妈去了东头屋里......

厨房里，川岛梦子挽着袖子，正站在水池里洗着碗筷：“程海，等下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程海脚步一顿，她莫非后脑勺有眼睛？

迟疑了片刻，程海拿过她手里洗碗布：“还是我来洗吧，你也忙了一天。”

川岛梦子没有拒绝：“那我先去洗个澡。”

程海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可他还是继续洗着碗，直到碗叠起很高......

西屋内。

灯还是亮着的。

程海已经好些天没到川岛梦子这屋来，再踏进房里，觉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川岛梦子只着单薄的粉色睡衣坐在床头，指着床边：“坐。”

程海坐到她面前，看着她如往昔一样美丽的脸庞，却没有了当初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川岛梦子微侧着头，拉过他的手，一只一只数着：“叫你来，没别的意思，请你们保安团监视两个人。”

“谁？”程海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川岛梦子将一张纸条递到他面前：“地址和人名，都在这上面。你只须二十四小时派人轮班值守就行。”

程海打开纸条一看：愚园路...高宗武和陶希圣。

她要自己盯着这两人有什么用？

“梦子，他们不都是汪先生的人，盯他们干什么？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这...”程海将纸条揉搓成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川岛梦子伸出如藕般的白嫩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如丝的媚眼盯住他犹疑的眼睛：“你只须照我的意思去做。不然，你的小婉和你的帆帆...你懂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