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族群里面，有好几个鱼人部落。”杰克说，“其中有灰鳍象鼻鱼人——这个种族生育的方式跟鱼完全一样，虽然他们生育的后代绝大多数根本不会变成鱼人，只是普通的灰鳍象鼻鱼，但他们也把这些鱼当成自己的亲人……”

尤涅若长大了嘴巴，过了几秒钟，问：“他们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们加入了王国，我可能需要下一道命令，从此严禁捕杀灰鳍象鼻鱼？”

杰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大概……是这样没错。”

“这怎么能答应！”不等尤涅若开口，海军大臣，前任海军第二舰队司令阿鲁哈将军就吼叫起来，“开了这个头，金枪鱼人是不是也可以要求‘金枪鱼禁止捕杀’？马哈鱼人是不是也可以要求‘马哈鱼禁止捕杀’？要是有朝一日我们把智慧章鱼一族纳入麾下，难道此后连章鱼都不能捕杀了？”

杰克讪讪地笑着，无言以对。

尤涅若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还好我们这边的猪人没提出类似的要求，否则哥儿们直接就都清真了……”

拉娜、芒杜、斯凯等人哄堂大笑。

“那样的话，你可以改个尊号，称作‘尤涅若大哈里发’。”卜卡翘起大拇指，“这是相当的牛逼啊！”

“得了吧，萝莉控阿訇可没跟着穿越过来，我们这里连能背经文的都没！”尤涅若故作严肃地说，“俺寻思，没人念经的话，算是假清真，要吊销牌照的……”

说着，他也说不下去了，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严肃地对杰克说：“你去告诉那些灰鳍象鼻鱼人，我们可以允许他们划出一个领地，在领地内的灰鳍象鼻鱼算是他们的私人财产，禁止非法捕捞。但我们绝对不可能授予任何非智慧生物以公民权，这是没得商量的事情！”

他怕杰克不能领会自己的精神，又说：“有很多富人养猫养狗，他们把自己养的猫狗看做是亲人，甚至有人给猫狗过生日、举办宴会什么的。甚至还有大贵族将自己的猫啊狗啊册封为骑士，据说连授予领地的都有。对于这种行为，我坚决反对！”

他竖起一根手指，表情很严肃：“宠物只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无论主人多么喜欢它，它都不是人，都没有人权。人伤害了宠物，无论这宠物的主人给它多高的地位，我也只当是财产纠纷。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杰克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麻烦你再去找那些灰鳍象鼻鱼人，跟他们好好谈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