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为什么这么想？”

车渐渐减速了，尘没再和A说别的：“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外的天早就黑透了，不过这个正好是他们想要的。

没有错，今晚就是突袭的日子，要达到的目的很简单。砸了它的神龛。

咱也不知道尘心里什么想的，与自己有关的事——包括A的事——几乎没露一点。

其实这次行动，领导在邮件上难得地什么都说了，密密麻麻好几千字；可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毕竟是叠了几千字的甲。尘和千娇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你们爱干嘛干嘛，大事我兜底。但不管大小事、惹出来了就别提我名字。

此时，换好伪装的几个人仍坐在面包车里。

尘看着身边的荣，她刚摘掉了大号的工业级隔音耳罩。又侧头撩开边发、拿下堵在耳孔里面的隔音耳塞。

直到后者颔首。他这才摇开了面包车的窗户。

挤进来的大量杂音、不禁让荣皱起眉，她听了几秒、气声一样：“四周没事的，我们走吧。”

这几日千娇已经把这个地方摸透了。带着面具的几人就和回自己家似的径直找到了要进入的小区，躲在暗处的几人，看着化形的千娇走进大门。

很快的、几人的耳机中传来了千娇化形后的男性声音：“搞定了。”

午夜时间。小区内没有任何活着的东西在走动，除了他们几个。

千娇没在几人中间。她去处理其它监控与小问题了。这里是自治区。弄不好就要出外交问题的。

而且山重山也好，01科也好，都是隐藏的组织。唯一的不同点是山重山表面上是干维护治安的编外人员。而01是表里隐藏。

几个人听着耳机中的指引，分批次的、尽量用不引人注意方式，走入特定的楼内。他们并不知道具体楼层，像这种情况，对面一定是对地点做了多层保密的——就是为了应对像今天的情况——快速断尾的同时撇清关系。

是没有人能在短时间查出来的，千娇也不行。所以到时候就要看荣的了。

今晚可以遇见的唯一问题就是：一旦尘开始转移灵力，对方的仪式者绝对会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

而他们的计划就是强行转移完灵力以后，大家借着符咒、钢盔与14这两个“无敌”的存在拖延时间，然后赶在可能会有的第二波增援之前跑掉。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其它突发情况只能见机行事，大家都是有经验的，这点上不用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