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白东下午都神神秘秘地发来信息，私下里向他打听他之前究竟杀过几个人。

方田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

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为了摆脱不良学生的名号，强行让自己成了论坛上公认的连环杀人狂。

“之前我在读高中的时候，顾老师告诉过我，什么事都要尝试一下。”

对于郝雪来说，高中的顾老师便是妖生中犹如名单一般的存在，除此之外，他还说过不少蕴含着深刻道理的名言，又比如能吃的时候就多吃一点，这两句话对郝雪作为人类的成长起到了重大的影响。

排名不分先后。

“可连环杀手这种事就明显没必要尝试了吧？”

“可是换个角度来想，他们也没有说错。”

郝雪冲着方田眨了眨眼，表情甚是可爱，“仔细一想，你也杀掉过不少人了。”

在她看来，方田散播恐惧并不是凭借演技，而是他本来就足够恐怖——高木恩克朗这个名字也曾让“公司”的不少职员吓得夜不能寐过。

对于“公司”来说，把方田描述成连环杀人狂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学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方田紧张地环顾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刚才的交谈，才松了口气。

要是刚才那段对话被别人听了去，明天一大早青空市恐怕九成以上的悬案都要挂在他的名下了。

他必须强调自己行为的正当性，“我这是正当防卫，那能一样吗？”

别人来杀他，但是他技高一筹反杀成功，这明显不能和杀人狂相提并论。

郝雪抿嘴一笑，也不反驳。

“对了，你真不记得吕绫依了？”

为了避免杀人狂这个话题频繁出现，方田及时岔开了话题，在旁人看来，吕绫依和郝雪之间有这一段不小的渊源，这两天除了他被人造谣是杀人狂之外，论坛上流传最多的就是吕绫依踩在桌上，用食指抵住郝雪演出的录像片段了。

据说这个片段都流传到吕绫依的学校里，还在他们学校里掀起了热烈的讨论。

“不记得。”

郝雪真诚地摇了摇头。

虽然顾老师说过，什么事都要尝试一下，但是她第一次演艺的经历并不愉快，这也是为什么她希望方田来担任男主角的原因之一。

“她说过你在那部微电影里演技很有灵性。”

“记不清了，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