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以前。

会所走廊里，张伟回拨了马云的电话。

刚才马云连着打了两三个电话过来，张伟都没有接到，还是妮娜提醒以后，才走出来回拨的。

之所以马云连续打好几个电话过来，是因为他在午间新闻报道诺基亚和中华移动合作零元购机的事情，他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有点惊讶的同时也觉得莫名其妙。

马云道：“小张董，那个负责零元购机的小青年好像我们公司一员工？”

张伟笑道：“就是你们公司的，怎么，你到现在才知道？他叫杨帆。”

马云有点无语道：“这个人我印象比较深刻，技术方面非常精湛，做事也挺认真，我还准备把他培养成技术方面主管，可最近好像没在公司看见，当时没多想，今天才知道原来被你拉走去负责零元购机，我还听说中华移动策划是他做的？”

张伟嗯了一声，“是他做的，你没发现他在策划方面有什么才能吗？”

马云呃了一声，道：“真是他做的？说真话，我还真没看出他半点和策划有关的才能，平时斯斯文文不声不响，是这块料？”

这边张伟还没来得及说话，马云又补充了一句，“我是听说过他对策划挺有兴趣，好几次看见他在看策划方面的书籍，上次章英感兴趣还考究考究他，问问大宗方面策划怎么搞，可这小子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从那以后每当我路过他们办公区的时候，经常会听见别人叫他‘怀才不遇’，怀才不遇啥啊，他压根没有策划方面大的天赋，如果不是我对他技术方面印象深刻，估计今天还认不出来呢！”

张伟说道：“现在中华移动零元购机全面开展了，看看他设计的套餐受不受欢迎。”

马云汗了下道：“真是他设计的？”

他重复了这句话，实际上一直以为这个套餐是张伟亲手设计的，虽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中华移动营销套餐究竟是什么样，可马云下意识从未去想过一个技术人员会策划这么重要的东西，甚至打这么多电话给张伟，马云也是担心杨帆忽悠了张伟，最后坑的零元购机失败。

听到确定的信息，马云纳闷地挂了电话，没多想，下楼坐车去会客户。

结果车刚刚开到鹿家嘴移动营业厅的时候，他不经意一眼就吓住了，然后让司机赶紧停车，只见那个营业厅都已经排起了长龙！

马云指着车窗外，愣神道：“怎么回事？”

司机好像听清楚，噢了一声，“我听说是中华移动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