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端起特地给他的咖啡，冲她们眨了一下眼睛。

沃尔特斯看了看这两个早晚滚到对方床上的还自豪的女人，是彻底没脾气了：“如果没事你可以离开了。但是——”

她停了下来，白牧迎着她目光，她不肯放弃的强调：“但我依然会盯着你，局长害怕你，但民众不瞎，总有一天你的致命黑料会被我抓住。”

“那么恭喜你，许了一个到老死都不会实现的愿望。”白牧就喜欢跟别人斗嘴，“另外！你的检讨水平也会突飞猛进！”

沃尔特斯咬牙切齿的黑着脸离开，这一次她没有被追究责任，但若在明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依然这么做，检讨还是轻的，搞不好就被扒这身制服。

沃尔特斯离开后，俩女警围了过来：“那个男人婆好讨厌！”

另一女警开黑：“总是管东管西，除了正义就是邪恶，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她转，这么肤浅的女人！”

白牧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她们连连点头，十分入戏——坐办公室的警员，难免会憧憬着自己也去出外勤，匡扶正义。

所以碰到这么做的超级英雄，她们化身粉丝，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白牧放下咖啡，再看看欲言又止的她们，笑了：“晚上我请客？”

“Yeah！”

……

只用了一个晚上，两个小女警在床上就把她们知道的一切都脱了，不知道的也编了一些来说。关于沃尔特斯，倒是有点出乎预料。

她全名詹妮弗·沃尔特斯，无名小卒，但她表哥可不低调，自从出事以后，他表哥从头绿到脚那档子事，全世界都津津乐道了。

“布鲁斯·班纳的表妹？”

白牧知道这个世界会有很多超级英雄，恰巧他前世听人科普过，绿巨人有个表妹也变绿了，然后全世界又知道他们家这档子破事了。

这确定不是“绿戴珊”家族？白牧忍不住笑，但是这些暴怒分子还是少惹为妙，省得那天她疯了，来拆自己的房子。

“分享？”一个脑袋钻出被窝，白牧还抱着一个。

“我给你早上甜点要不要？”一人说。

“穿着制服？”二人说。

“戴着手铐？”白牧学她们说相声。

“先生！你被逮捕了！”又一个翻到了上面，亮出了T-back上连着的手铐。

“你们看起来不像警察。”白牧怀疑。

“LAPD！听好了！我命令你乖乖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