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至于彻底毁灭，但也是满目苍夷，到处都是被破坏的狼藉景象，昔日美好、华丽的仙宫，现在已经残破不堪，如迟暮之人随时倒下。

海拉命令她的亡灵大军，维持秩序和进行搜救。在她与苏尔特尔战斗后，末日的流言不攻自破，海拉只是好战了些，但并不想毁掉这一切。

她对眼前场面，感受依然是愤怒和惋惜的：“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

“我早说过有人在推动。”白牧的声音响起，她转头就见到一个熟悉的牛头，被他扔在了地上。

“都还记得吧？苏尔特尔的牛头，被我收起来的，也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魔盒。但我刚才去宝库的时候，却又见到了一模一样的牛头，在永恒之火里燃烧。”

“你是想说？”海拉看向他。

白牧的推论：“幕后黑手的痕迹很明显了，甚至他们为了推进局势，忍不住亲自动手，恰巧就被我抓到了蛛丝马迹。”

海拉整理者他所说的，再没有了心情大杀四方后，她的智商还是很上线的：“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

白牧一个反问：“浇水施肥，让粮食生长，再收割它们，令它们枯萎，甚至灭绝的好处又是什么？”

有什么好处无从得知，但肯定有让幕后人想要的。这个推论在海拉眼里很成立：“照你的分析，它们这么漫长的准备，也不太可能只为了一次收割。”

“嗯？”白牧没想过这点。

但她有战略家的思维：“在统治威慑中，会有人选择不让敌人一步毁灭，而是长期、反复的保持发展，我方以维护着武力的介入和彰显肌肉的权威。”

“所以，这漫长岁月的布局，就在朝夕之间收割完毕，收益率太低了，与付出的根本不成正比，是我我就不这么做。”

“换你你怎么做？”白牧想问。

“如果他们可以给我提供利益，我会保留一部分下来，让他们重新发展，给他们浇水施肥，让他们再度茁壮起来。”

“但人们会知道的。”白牧指出漏洞。

“所以就需要进行洗脑，让他们忘记或者相信的谎言！有预言说：‘当诸神黄昏到来，万物毁灭后，却也烧毁了一切邪恶，新的秩序又重新建立，新的世界将会更加美好’。”

“上古预言就构成了一个循环。奥丁可以让阿斯加德的人完全忘记我的存在，其他人想要从中作梗，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海拉抛出的这个大胆构想，让白牧也有股豁然开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