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人格化时，就感受到了，她像是那总高高在上，把吊丝耍得团团转的白富美，偏偏还有无数人头破血流的追逐。

“或许萨诺斯喜欢这样呢。”白牧耸耸肩，别人喜欢当备胎、当暖男，吃瓜群众又有什么好说的？

“但他不就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无意义的事情上！”海拉依然不满，“事情还没有结束！两个宇宙的碰撞的惯性还在！”

正文 第318章 无限终结【4】

虫群意志已经被消灭，但两个宇宙冲撞的惯性，却依然存在！这才是事情最致命的地方，两个庞大的宇宙的能量，玉石俱焚方休！

情势依然紧急，掌控秩序的海拉和吞星，正感受着更多、接近一半的宇宙陷入这场前所未有的大撞车中！

两个宇宙都刹不住车了，更多的星球和太阳在碰撞中化为灰烬。死亡秩序已经恢复了，大碰撞的下场是真正的死亡。

海拉伸展感知到全宇宙：“数不清的亡魂正在进入死亡领域，整个宇宙的天平慢慢回转了，但再继续下去，平衡将导致急剧收缩。”

收缩到极限的后果是什么？就像白牧曾领略过超新星爆发，当压力不足以抵抗引力，星球收缩，到达一定极限后，大爆炸。

整个宇宙都要发生大爆炸——吞星说话：“我曾经是大爆炸的幸存者，一旦发生了，一切包括秩序都将重归虚无。”

“这种结局就太糟糕了。”白牧挥手占卜，魔法的光芒编织成无数图景，大预言术告诉他，这是一个断裂的节点。

“意味着什么？”海拉看不懂。

“很难。”白牧眉头紧锁，“我或许能全力打爆它，但两个宇宙已经缠在一起，我们都会消失的。”

在这句话落下后，海拉抓住了他的手：“不算太糟。”

没有太多的语言，不求同生，但有共死……白牧嘴角有了点笑容，他发现在最极端的情况下，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早在很多年前，他就知道人固有一死，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是鬼中王者，诚然这波碰撞湮灭后，连鬼魂都不复存在。

“现在想死还早了点。”白牧的魔法书化为流光消失，望着深邃的宇宙，有了个大胆想法，“或许能把它推开。”

“推开？”

“无限手套。”白牧让海拉把手套摘下来，他戴了上去，无限宝石能够把他狂躁的力量，转为外科手术般的精确实施在每一个点上！

推开而不是毁灭，就具备了可能性——“还不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