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枫岫不知道,这是孩子的智慧还是直觉。但他知道,自己恐怕不是这个孩子的对手,显然——自己看着伊冻得瑟瑟发抖,不能无动于衷。而伊,坚定地不回转,丝毫不考虑,夜晚山上寒冷,会生病.....
一旦生病,这么小,会不会损伤难复......雾障,有碍视觉,万一蹿进什么野兽、不用野兽,就是一只狗,还没茶盏一半大的手怎敌得过?不能再等!相比,自己在这边一会站一会坐,人家可是蹲下,就不动窝了!枫岫苦笑.....也无需等。枫岫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如果,你每天都专心致志地去探寻一人的脚步声,那么一个月后,你就能听出他的脚步声与别人的不同。所以,当柚子走到近前,我没有抬头。
“......吾不过阻尔近身,尔就哪怕饿死,也要一去不回?”
他不慢却矜持的语调,久违了......只是似乎隐含一丝怒意......我没想好说什么,便没有动......不算没有动,因为我已经冷到发抖了。
突然被他揽住,拔地而起,我失去了重心,急忙顺着他的力道猛劲向前,结果,一头撞在他身上硕大的珍珠上,疼痛与反弹,几乎让我仰出他的手臂。
枫岫吓了一跳,赶快收拢我的小腿紧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在我后背托了一把。我得以稳住身形。只是,早已蹲麻的部分正好被他紧紧箍住,那股酸麻劲儿,令我攀住他的肩就拼命挣扎。
他劈手就把我摁住,克制地说,“尔之气性......”
“腿!腿麻了!”我赶紧打断他,尖声痛叫,“啊啊啊!”
枫岫一惊,片刻才放松我,谨慎地问;“那条腿?”
“两条腿!”我一边气愤大声说,几乎哭出来了,一边竭力扭动身体抽出腿。
枫岫这才感知了我的紧迫,他立刻斜让出我的一条腿,托住后背的手飞快拂过,“别动!再忍一下便好!”
又把我换到另一手臂上坐着,撤出另一条腿。他拿扇子的手不方便时,虚汗淋漓的我,一把抽出他的扇子,跌在他身上。果然片刻之后,酸麻立消。我心有余悸,不敢坐实,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尽量向上爬,把肋下搁在他肩上。而他虚虚地拢着我,一直待在原地待我平复。
我缓了好久,才找回思路,“你知道么?”
“什么?”枫岫考虑是否撑着伊的脚,这样悬空,不好吧......
“我一直很冷,所以,哪怕蹲得腿发麻,我也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