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羡慕了?”
“那倒没有。”
叶轻偏偏还要火上浇油:“在她十岁的时候,我就和她一起睡午觉了。以前她年纪小,还要我搂她哄着入睡。”
景肆脸色微变,“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叶轻难得破防,笑了出来,“我以为你想听。”她已经走出客厅,还不忘回头看景肆一眼,“既然景总不爱听,那我先睡了,午安。”
午安个头。
景肆压根不想理她。
这叶轻是故意的,宣誓那床的所有权是吧?
脚步声渐渐远了,很快传来门阖上的声音。
啪嗒——
她竟然反锁了?
景肆想不通,锁门那么大声给谁听。
还有,睡午觉就睡午觉,为什么要反锁。
这叶轻......
虽然知道百分百不会发生什么,但景肆依旧如坐针毡,她在想,周清辞要睡到什么时候,还要等多久?
还有,那张床,是大家都可以睡吗!她睡过,为什么叶轻也睡过!是不是别的女人也睡过!
景肆承认自己有点酸溜溜了。
克制不住的酸溜溜。
亏那傻子还睡得着,该是睡了有四十来分钟了吧。
景肆靠在沙发上,目光死死盯着周清辞卧室的门,哪怕有个风吹草动她就能立马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房间里有了轻微的响动。
景肆坐在沙发上,直了身子,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
又过了一会儿,啪嗒一声,门锁开了。
很快门打开了。
周清辞眯着眼迷迷糊糊走了出来,她看起来好像还没睡醒,穿着一套松松垮垮的睡衣,趿拉着拖鞋小步走着。
或许是下意识觉得家里没其他人,周清辞竟然没看到景肆,而是径直进了卫生间。
景肆:“......"
她好瞎。
大概是上了个厕所,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很快周清辞打开门走了出来。
她抬起手揉了揉头发,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依旧是没看到景肆,看样子是要回去继续睡觉了。
正当她准备转身的时候——
景肆轻轻咳了一声。
周清辞这才往客厅这边看了一眼,在看到景肆坐在沙发上那瞬间几乎是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