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阁、天章阁,一一观看祖宗御书。这是官家亲自抄写,赐予雍王殿下的。”
叫四爷和自己看的意思呀?“先供奉七七四十九日,以示敬重。”回头你就走了,也管不着我们看不看了。
晏殊看她这个态度,知道纠缠没用。只得转到下一个话题,“此次,跟大辽皇帝陛下……”
桐桐一副才想起什么东西的样子,“先生,您先歇着,我得看看出门带的东西都带齐全了没有。”说完,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安排,“送先生回客院休息,好生招待。”
晏殊站在原地叹气,他就知道,朝廷的想法荒诞的很。
一回客院,夏竦就迎过来了,见没有雍王府的人跟着,这才急忙问道:“大人跟郡主提了?”
晏殊苦笑,“郡主何等聪慧,能给我机会说出口么?”
夏竦跺脚,“在下也一样,雍王压根就没给下官说话的机会。”
不仅在府里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便是前往辽国的一路上,四爷也丝毫没有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
他们此来,必然是想着跟辽国之间不管达成什么默契,都能以朝廷的名义。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也真的是异想天开了。
他们要是说出口,四爷不答应,这就相当于不认同雍郡属于朝廷,不也等同于割疆裂土么?他们就是认定了这一点,知道四爷不能张口反对,所以就想主动先提这个事。
那能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吗?
一路上以各种名义拒绝跟他们单独见面,不是说在召见当地的父母官,就是跟驻守的将士饮宴。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借口了,四爷就说,“本王与王妃成亲两载,尚无子嗣。晚上留给我们夫妻,什么事能比子嗣传承更大?”
桐桐抬手就拿枕头摔他:有谱没谱,张嘴就胡说八道。
然后把两人给羞走了。
白天一般都是四爷和桐桐骑马,他们坐马车要慢一些。总有那么几里路的差距,因此,什么话也没说成。
一行数日,出边关,一脚踏进了辽国的地界。
西边接壤处尽皆草原,秋草泛黄,牛羊成片游走于草原之上。
桐桐一拍坐下的马,疾驰而去。远远的看见一红衣白马的女子,听见她亢奋的打呼哨的声音,好似一到这草原上,就把所有的野性给释放出来了。
四爷也不追,只骑在马上含笑看着。
晚上停在小河边,搭起了帐篷。四爷站在帐篷里看着外面忙忙碌碌的桐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