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米不进!
腊月里,要过年了,偏闹这么一出。
事情禀报给太后,太后头都没抬。
奏报给赵祯,赵祯正在陪杨美人用膳,可这种事叫他又怎么说呢?太后不是为了选妃而选妃的,她老人家是怕‘亲政’二字再被提起。
这种情况下,叫朕怎么说呢?谁也不敢挑破。这需得她自己悟明白了这个道理才行。
不是朕狠心不过去,而是过去了除了争吵,还能如何?
见不如不见,叫她冷静冷静也好。
于是,一天两天天,连着天皇后滴水未进,都知道,可没有人哪怕是打发人过问一句。
然后皇后在赵祯去杨美人处的时候,直接闯了进去,发疯般的几乎将寝宫里能砸的都砸了。
杨美人缩在角落不言语,只小心的打量官家。
赵祯由着皇后发泄,坐在榻上默不作声。
砸累了,郭皇后扭脸看着赵祯,“官家是看着我去死,也一点也不在乎,是吗?”
赵祯看着满地的狼藉,眼里尽是忍耐,“你是皇后!你是皇后!”皇后不得干涉朝政,但需得懂朝政。根子在哪,你到现在都没懂?
郭皇后咯咯咯的笑,“皇后……皇后……我算的什么皇后?选妃之事,未得本宫的应允……”
“皇后!”赵祯蹭的一下站起来,朝外看了一眼,“闭嘴!”太后当不得家了?做不了主了?未得你的同意又如何?什么话都敢说,你是找死吗?
郭皇后满脸的讥讽,“而今我连话也说不得了?”
赵祯气的眼前发黑,“来人,送皇后回寝宫。”
郭皇后将人推开,“你莫要轰我,我自己走的了。”
可她走路明显直晃悠。
赵祯看近侍,“跟着!就说朕的口谕,给皇后灌米汤。一个时辰一碗,不得马虎。”
这些事都是皇后在信里告诉桐桐的。
而收到皇后的信已然是第二年开年了。
大年下的,随着年礼一起送到的。桐桐把信看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皇后自始至终都没懂这背后的因由。
朝中那么安静,这是四爷处置得当的缘故,可也还有一个缘故,大家都只能在心里想,却谁也没敢说。
这次夏州的突发事件之后,夏州的几方势力交错,可以说,不管是夏州、还是辽国或是大宋,方处置都是克制也是理智的,都在努力的谋求自身利益。
而在那种情况下